「好骚，这是你尿尿的地方吗？」
宋栀将方燃的头往下用力一按，堵住了他的嘴，「继续舔，我没说停。」
方燃的鼻尖在她腿心蹭上，沾到水液。舔出的一丝骚味让他变得无比兴奋，他大着胆子将宋栀的内裤勾下，挂在她左边脚踝上。
宋栀用手主动将自己两片外阴掰开，将里面冒着热骚气味的嫩肉露出来，简直美得摄魂。
方燃吐着舌头就没收回去过，变着法儿地在那花芯上刮蹭。左右地弹拨，上下地勾挑，深深浅浅地刺探，贴着整个舌面舔舐……舔得水声连连，舔得他舌头都发酸。
「就是那里，继续舔……舌头可以再伸进去一点。」
「对，再舔进去一点……再快一点……嗯嗯……啊啊……」
「继续……不要停……」
宋栀偷偷伸出一根食指，按在自己的豆豆上秘密地搓。
方燃虽然技巧生疏，但胜在勤能补拙……快感在腿心攒得缓慢……
瞒着方燃，宋栀屏住呼吸偷偷高潮了一阵。
然后，她故意尿了出来，被方燃理所当然地吞进嘴里。
「你潮喷了？」方燃吞下一口腥臊的水液，仿佛刚刚解锁了某个人生成就一般，激动不已。
宋栀心里暗暗发笑，看来真是个零经验的傻猴子。
能让她爽到喷水的人，她暂时还没遇见过。
宋栀忽然从桌子上跳下来，「我要回去了。」
方燃被她一句话打得猝不及防，「这——你就走了？我还没——那个——难道你让我硬着回去啊？」
宋栀：「我又没答应一定会做到你射出来为止，你不会是以前从来没硬过吧？以前怎么解决，现在依然怎么解决咯。」
方燃下体已经涨得快要爆炸，「可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已经哪样？不过是普通的人体接触而已，我只是请你帮个小忙，我一没强迫，你二没拒绝，仅此而已喽。」
宋栀将脚脖子上的内裤用手指一勾，揉成一团揣进书包。拍了拍裙子，拿了方燃的伞，潇洒地离开了教室，留方燃握着鸡儿呆在原地。
——
上楼进屋之前，宋栀在楼底下见到了一辆货车，看来继父已经比她先到家了。
一进门，还在换鞋，宋栀就听见厨房方向传来母亲的大嗓门。
「死哪去了，还知道回来？！要不是你戚叔叔一定要等你回来，我们早就吃完了。菜我都热了三回，赶紧洗手了过来吃饭！」
宋栀一言不发，往厨房的水池走。
路过的时候，瞥见了家里新来的这个男人。
戚光宇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老头背心，青筋隆起的胳膊露在外面。一个圆圆的啤酒瓶盖，被他放在指背上灵活地来回翻转。
他还只是坐在凳子上就显得体态魁梧，结实粗壮。让宋栀莫名想起旷野上钢筋筑起的高压电塔。
脸上的络腮胡子刮得铁青，高挺的鼻梁骨上有一道疤，粗狂的眉毛底下倒是意外地有一双深邃的眼。
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正常的一双筷子摆在他手边，像儿童用的餐具。
宋栀很难不去注意到他挺得直硬的背，像是绑了块钢板在身上。
上次隔着远远地见到这个男人，冬天穿的军绿色大袄子裹得厚。宋栀先入为主地以为他是高个儿大胖子，有大肚腩的那种。
这次再见面，着实让宋栀感到意外。
意外又惊喜。
洗了手，宋栀在厨房门口的用餐小桌子跟前坐下。一家三口人，显得这片巴掌大的地方有些挤。
宋栀手一抖，筷子弄到了地上，滚到戚光宇脚边。
戚光宇弯腰钻到桌子底下去捡筷子，在桌子底下看见宋栀微微张开了腿——她裙子底下什么也没穿。
「给，小栀。」戚光宇直起身子，跟宋栀对视上，面色平静如水。
宋栀接过筷子，笑得露出浅浅的可爱牙龈，嗓子里像灌了蜜。
「谢谢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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