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意犹未尽,又接着来了一发。颜却敌坐在兰凳上,许念则跨坐在他的龟头上,坐下将肉棒一点一点吃进骚屄里。
颜却敌的脸埋在许念深邃的乳沟之间,拼命嗅着香乳那芬芳馥郁的气味。他喘着粗气,一边感受着身下肉棒的舒爽,一边缩唇吸吮住许念粉粉的乳晕,比娃娃吃奶还要用力。
“啊……哈啊……”
骚水流淌得满凳都是,许念光滑细腻的胴体上下游动,宛如一条银鱼似的游弋自如。
正在这时,一名小太监进入了亭中。
小太监途径此处,听见亭内有女子的声音,便心生好奇,前来一看,谁知竟看见颜却敌与一名背对着他的女子正在此交合。
小太监呆呆地问道:“国……国舅爷,您这是?”
许念闻声一惊,她臊得夹紧了骚屄,连忙将头埋在颜却敌的颈窝里,不敢抬头见人。
颜却敌见状,对小太监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哦哦。”小太监踱着小碎步,就此跑远了。
颜却敌看向躲在他怀里的许念,掐了一把许念腰上的软肉,他笑道:“快抬起头罢,那小太监未曾看见你的脸,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许念才缓缓抬起了头。她的脸颊羞得赤红,摸上去还十分烫手。颜却敌见她反应这么大,不免发笑,他捏了捏许念的脸蛋子,潇洒地笑道:“羞成这样,倒怪可爱的。”
许念用力地捶了拳颜却敌的胸口,骂道:“去死罢你。”
“啊……好痛哦。”颜却敌装作受伤了似的揉揉胸口,一边偷笑,一边故作委屈,往许念的胸上蹭。他又接着挺胯,让肉棒继续在许念的小穴里疯狂抽插。
一番颠鸾凤倒后,许念的骚屄喷出大量爱液,颜却敌也在她的骚穴里又射了一发精液。
二人已然筋疲力竭,穿好衣裳后,许念直接倒在了颜却敌宽厚的背脊上,她撒娇似的说:“我的腿好酸,走不动了。”
颜却敌闻言二话不说,蹲身搂住许念的两条腿,将许念猝然背起。许念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背上闭目养神,不多时,许念听见颜却敌忽然道:“说真的,等陛下驾崩后,你便嫁给我罢?”
“你说什么?”许念瞬时清醒过来,她哭笑不得,道,“你还真是口无遮拦。即便陛下驾崩了,我也只能一辈子待在宫里,而且,我为何要嫁给你?”
颜却敌说:“因为我比陛下好啊。”
许念歪头问:“好在哪?”
“好就好在我能用八抬大轿、千斤黄金、百匹束帛五十骏马,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如此轻而易举的事,陛下做不到,但我能。”
他说完,许念便轻盈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她揪住颜却敌的耳朵,笑道:“你还真是年少狂妄啊,说这等大话也全然不害臊,果真幼稚极了。”
两人将此事揭过,一路说说笑笑,言谈间倒真像新婚夫妇似的甜如蜜。
临别时,颜却敌叮嘱许念道:“若找到了有关太子之死的证据,便立马派人传信于我,切莫打草惊蛇,还有……保护好自己。”
许念点头道:“好。”
一月后,许念果真查到了一些线索。
她让毕玉泽动用他以前的那些“干儿子”的人脉,去打听近来几月,林竹君都与何人有过来往,于是,还当真打探到一个与太子之死或有关联的人。
此人乃太医院的八品吏目,裴文瑞。
但在许念传信给颜却敌之前,裴文瑞便溺死在了湖里。
不知是被人推下去的,还是裴文瑞自己投湖自尽。
总之,线索就此断了。
一日入夜,许念来到了安隆宫。
在此之前,她纠结了多日。
她本想着来找柳婴服个软,顺便告知柳婴有关太子的事,但她没想到,进殿后,她看见的会是柳婴与一名宫女在榻上交欢的色情画面。
智盛公公追着许念进殿,急道:“夫人,您不能进去啊!”
床榻上的男女此时终于发现许念的到来,那名宫女怯怯地看向许念,柔弱的样子似乎是在害怕。而柳婴,从始自终都未曾看许念一眼,只是沉声命令她道:“出去。”
许念垂下眸,回道:“诺……”
今夜弯月如钩,晚风微凉。
许念冷得打了个寒战,她抱住自己的双膝,倒也不讲究什么礼数,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坐在了宫殿外的台阶上,抬头看月亮。
智盛在她身后,苦口婆心地劝道:“夫人,奴看您还是先回宫去罢,这夜里风大,在这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无妨。”
不多时,殿内传来柳婴的呼唤声,“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