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玉泽的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两片小阴唇,如泥鳅般滑进她的骚洞之中。
“啊~”
舌头感受着许念肉壁的湿润皱褶,舔净她早已泛滥的淫水。
毕玉泽忽然想到,她的骚屄已经被很多男人享用过了,并且,那些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加起来,或许足以装满十个铜盆。
遇见许念之前,他本觉得做个太监没什么不好,于他而言,有权有势便够了。可是遇见许念之后,他居然开始质问自己,“你为何偏偏是个太监?若不是太监,便能像正常男人一样,而不是只能拿着一个假阳具去满足她。”
想到这,毕玉泽的嫉妒心便忍不住作祟。
他嫉妒那些干过许念的男人是健全的,嫉妒那些男人可以真正的与许念肉体交合,他甚至,恨不得将那些男人一个个虐杀致死。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他会这么做的。
许念被舔到高潮后,毕玉泽又拿起了那根湿黏黏的玉势,将玉势插入她欠肏的骚屄内,飞快地上下抽动,把许念捅到双乳剧烈摇曳,洞口被撑得宽大,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收缩回原本的大小。
毕玉泽俯身在许念的耳边,眼神色气,他咬了咬许念软糯的耳垂,问她道:“你是在林谙身下爽,还是在我身下爽?”
许念一惊,她迟疑地问道:“那日在林府……你看见我和林谙了?”
毕玉泽轻笑道:“没看见,但我猜到了。”
许念问道:“那你当日说陛下不同意我生子,是如何一回事?”
毕玉泽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问题,他对此不以为意,边缓慢抽动着玉势,边道:“智盛命我在你与陛下每回同房后,都给你送上一盘参杂了少许麝香进去的菉豆酥。他说,这是陛下的意思。”
那菉豆酥,分明很甜。
可谁知,竟是“毒药”。
许念此刻,根本无心去想这些事。
她的小穴里好热、好胀。
毕玉泽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让她趴好,撅高屁股,随即,毕玉泽带动着玉势在她粉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力道迅猛,两片阴唇被肏到外翻横飞,饱满的白臀频频颤动。
“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
许念被肏到痛出眼泪,她颤颤地伸出手去抓毕玉泽,想让毕玉泽快些停下这不顾她死活的猛烈攻势。可毕玉泽的手臂肌肉健壮有力,以她的瘦弱,根本就拽不动,只能任由毕玉泽跟疯了似的狂捅她的小穴。
毕玉泽的喘息变得粗重,他的眼神扫过许念绯红的胴体,笑道:“你和林谙倒真是胆大,在林府的水下偷情,不怕被皇帝看见?”
“啊啊……别……别说了呃啊啊………”
小穴被捅得红肿潮湿,许念已然快支撑不住了,她不明白毕玉泽今日为何老是提起林谙,难不成,是在吃林谙的醋?
绝无可能。
许念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依她对毕玉泽的了解,这个变态绝不可能会吃醋,说他会吃人倒是还有点儿可能性。
许念迎来今夜第三次高潮,淫水从塌上淌至地面,整整一大滩。
她筋疲力尽地躺倒,娇声低喘。她的发丝因汗液而黏在白皙的肌肤上,此刻春色满面,眼神迷离,不免有一种凌乱的美。
只见毕玉泽反手扔了玉势,又俯身压在许念的身上,他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眼底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只听他阴森森地笑说:“你知道吗……无论是林谙还是柳沧,都远不及我。我同他们不一样,在大义与小情之中,他们会选择为大义而死,可我,却能为你而死。”
许念听得一头雾水。
这毕玉泽的疯病,又发作了?
随后,毕玉泽拨开许念缭乱的发丝,眼神深情,口中所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他道:“现下是寅时一刻,今夜……皇帝会来,想必此时,应是快到了。”
许念闻言,惊慌失色,心跳得如同弹簧一般快。
她想推开毕玉泽,在柳婴到达前穿好衣服、清理好床榻,可她面对比她强壮几倍的毕玉泽,就宛若兔子对豺狼,根本推不动毕玉泽的身体,她急得声泪俱下,嘶喊道:“你不要命了吗!快走啊!”
若是陛下看见她与毕玉泽在此偷情,那他们二人都活不了。
在这危急的时刻,毕玉泽异常平静,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许念的红唇,像是在安抚她似的,说:“放心,你死不了。”
言罢,毕玉泽垂头伸舌,强横地入侵进她的唇齿之中。
“唔……”
许念被吻得几近窒息,想到柳婴马上到宜临宫了,她心急而又不能起身,便狠狠地咬住了毕玉泽的下唇。毕玉泽的嘴唇渗出几滴鲜血,滴落在她的嘴里,腥味很重。
按理来说,毕玉泽应是痛的,可他仍没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