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纤长而又骨节分明,在许念的骚屄里抽插时,手指的关节强硬地撑开肉壁,阴蒂被他的大拇指指腹时不时摩擦,久违的强烈快感令许念淫叫连连。
“啊啊啊……呃啊啊……”
不一会儿,便见黏黏的白浆吸附在毕玉泽的手指上,被带出骚屄。
毕玉泽色情地舔去手指上的白浆,又伸长手臂,拿过木桌上的烛台,他跨跪在许念的身上,将烛台微微倾斜而下。
红色的滚烫蜡油一滴滴的沾在许念的双乳、腰肢之上,使得她本就红热的身子更加炽热,红蜡油的点缀也让她的柳腰莲脸看上去更加魅人。
“好烫……”
“别动。”毕玉泽看着许念这具香艳绝美的胴体,恨不得立马长出命根子来干她。
滴完蜡油后,毕玉泽用两指捻灭火苗,反手扔了烛台。他的手指在许念的骚屄里进进出出,唇齿则凑上许念敏感的脖颈,像狼一般狠狠咬住。
“啊!”许念痛到惨叫出声,毕玉泽的牙关猛地一个用力,许念只觉得脖颈痛到麻木,腥红的鲜血渗出伤口,从毕玉泽的唇角顺流而下,他卷舌舔舐掉鲜血,又在许念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嫩红的小吻痕。
湿润润的骚穴终于禁不住刺激,潮喷出大量淫水来,毕玉泽将自己黏腻的手指伸进许念的嘴里,笑道:“尝尝,自己的淫水甜不甜?”
“咳咳……”毕玉泽的手指长到伸进许念的喉咙,让她难受到咳嗽不止,眼前人调弄她的模样,让许念感觉自己落了下风,她突然发狠,猛拉衣带,死死地勒紧毕玉泽的脖子。
“呃……”毕玉泽瞬时呼吸困难,瘫在许念的身上,几近窒息。
许念恶狠狠地笑道:“姓毕的,你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让你伺候我,已是给你的莫大恩赐。我警告你,别太得意忘形了。”
毕玉泽在痛苦的咳呛声中道出一句:“奴……记下了。”
理好衣裳准备离去时,许念向毕玉泽伸出手,“衣带还我罢。”
毕玉泽一声不吭,他站上通铺,然后将衣带的另一头甩上房梁,系了个绳结,他神情悲壮,竟是将脖颈置于绳结之上,双脚欲要蹬离通铺。
许念惊呼道:“你在做什么!”
“大人不是要奴死吗?”毕玉泽平静地垂眸看她,一本正经道,“借大人的衣带上吊一用,待奴死后,还请大人莫要挂念于奴。大人珍重。”
话音刚落,毕玉泽的双腿猛地一蹬,整个人处在了悬空状态之下。许念一时慌了神,反应过来后,她连忙站上通铺,伸长手臂去够衣带,最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奄奄一息的毕玉泽给救下来。
二人瘫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许念起身来,挥手掌掴了毕玉泽一个响亮的耳光,比毕玉泽当初打她时还要重十二分的力,她怒道:“你用我的衣带自缢,是想牵连我跟你一起死不成!”
毕玉泽上手握住许念的脚踝,一路摸上许念细腻光滑的小腿,他硬撑出一个微笑,问道:“大人与我共赴黄泉……这难道不好吗?”
许念白眼一翻,她一脚踹开毕玉泽,拿起衣带就走。
她心道,这死阉人果然心理扭曲,真该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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