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许念每月中的这两日都是在被不同的男人肏屄中度过的。
这日许念接客时,柳沧忽然来到,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富商老爷将他那短小的肉棒插入许念的骚屄内,而许念还得装作爽到了般大声淫叫,“啊……老爷……奴家要高潮了……啊……”
富商老爷射精后,便提起亵裤离去,柳沧找了件几近透明的青绿纱裙给许念穿上,没让许念清洗湿屄一番,便带着许念去了楼下。
二人双手十指相扣,走得极快,许念赤裸的美足踏过一道道台阶,来往的男人无一不盯着她胸前摇摇晃晃的双乳,垂涎欲滴。
许念看见楼下的前庭内坐满了男人,门庭若市,而台上的妖娆女子正翩翩起舞,表演着一段清州舞,气氛热闹,她不禁问柳沧道:“殿下,我们去干什么?”
柳沧笑着说:“让你去表演驾马。”
驾马?
许念正好奇驾马是做什么时,柳沧已带她来到了戏台后,只见一个高大的木马被摆放于此,木马底座乃弯曲的,形似孩童玩耍的木马,动起来会前后摆动,而令许念惊异的,则是马背上那一根粗长的木棍,形似男人的阳具,龟头与冠状沟被雕刻得栩栩如生,且此物竟比男人阳具的正常尺寸还要长。
许念霎时明白了柳沧的意图,她扯着柳沧的衣袖,恳求似的道:“殿下,不行的,这种东西进去……会坏的。”
徐姑笑道:“怎么会呢?快些坐上去罢,念儿,该你上场了。”
柳沧猛地扛起许念的腰,紧接着二话不说,将许念给放上了马背,木棍瞬间捅入许念的骚屄,直抵子宫,痛到许念“啊”的惨叫出声。
前庭的男人们听见这叫声,不由得好奇此声从何而来。
台上的女子献完舞后退下,许念和木马则被四名小二抬上了台,身下的木马每动一下,粗壮的木棍便搅动一下许念屄里的淫水,摩擦过内壁,让她的额上都隐忍出了汗。
徐姑在台前扯着嗓音喊道:“诸位客官,下一个表演,名为美人跑马!”
许念被台下几百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胸前凸出的两点、小穴的白净无毛让台下许多男人口流涎水,想象着这骚货一会儿会如何淫叫。
许念心中的羞耻感不由得达到顶峰,徐姑用眼神示意了她后,她便开始风骚地摆弄着腰肢,演出马背一震一震的动摇感。
木马前后摇晃,木棍在骚屄里一插一收,许念的双颊很快便涌现出一层绯红,她忍不住淫叫,“啊啊~奴家今日跑马给诸位客官看~望诸位客官赏脸~啊啊啊~”
马尾所系的长绳一直延伸到台后,台后的人猛地拉了一下绳子,木马摆动的幅度愈加强烈,许念的嫩屄被木棍肏到淫水泛滥。
“啊啊啊啊啊~小屄要坏了啊啊啊~”
台下的男人们不禁下体发硬,连连将白银扔上台,当作一会儿表演结束后的嫖资,谁扔的白银越大,谁便能第一个享用到这个欠肏的极品白虎屄。
更有甚者,扔了一块金锭上台。
许念抬起一双媚眼看去,竟见扔金锭的人乃是宰相大人,林谙。
她的屄肉不禁猛夹了一下木棍,“哈啊~”
站在隐蔽处看许念被木棍肏到浑身泛红的柳沧,显然也看见了林谙,他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竟是大步上台,跨坐在许念的身后,抽出自己硕大的茎物,让许念趴在马头上,将肉棒插进许念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