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柳沧竟是去解开了那两只狼青犬的锁链。
没了束缚,狼青犬撒了欢似的奔跑在石室内,它们被许念淫水的香甜味道所吸引,绕着许念打转,一只狼青犬转到许念的屁股后,伸出长长而带有尖锐芒刺的狗舌,舔了一口嫩逼,突然变得兴奋,又似是意犹未尽般咋吧咋吧了嘴。
“啊……不要……”
许念湿润的逼肉一开一合的样子,深深引诱着两只正发情的大狗,她口中抗拒,其实心里很好奇,与狗性交会是什么感受呢?
随后,一只狼青犬用两爪趴上了许念圆润的屁股,将它那粗长的狗屌插入许念的骚逼,开始以男人所不能及的速度飞快抽插,其屌之长,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了许念的子宫,让她的快感从未如此强烈而又特殊过。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另一只狼青犬则用舌亲昵地舔舐着许念的脸,将许念的脸颊弄得湿漉漉的,满是大狗粘稠的涎水。
狗的抽插速度虽快,但一次的时间很短。
狼青犬将大屌拔出许念的甬道后,又用舌头不断舔过许念的嫩屄,喝下许念甜津津的淫水,而另只狼青犬早已蓄势待发,它转到许念的双臀后,同样用尖锐的爪子按上许念的后腰,将狗鞭全根没入许念的骚逼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狗狗不要啊啊啊~”
这只大狗的抽插竟比方才那只还要急剧,很快就把许念肏到了高潮,溅射出淫荡得水花来,可是两只狼青犬的狗屌仍然硬挺,它们不断接替着干许念嫩屄的位置,又舔遍了许念的全身,包括嘴唇、耳垂、奶头。
许念不敢相信,她有一日竟会被狗肏,更不敢相信自己会被狗肏到高潮,肏到浑身发软又颤抖。
柳沧突然间走过来,拉过一只狼青犬,将狼青犬的狗屌对准了许念涎水直流的嘴,他阴笑着命令道:“既然被狗肏的这么爽,不如给狗舔鸡巴?”
“啊……不……呃啊……求你……不要……”
给狗口交,是许念想都不敢想的,柳沧见她拒绝,干脆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嘴直往大狗的棒子上送。
狼青犬的狗屌似乎感受到了许念另一个“热屄”的舒服,它不用柳沧逼迫,就将自己的狗鞭直直地往许念的喉咙里深深插去。
“唔!”
狗又哪里知晓人类喉咙的脆弱,它只知道许念的口腔里温暖,只知道许念的喉管很紧。许念干脆不再反抗,她含住大狗的棒子,在狗屌飞快的抽送之下,她的唇角流出混杂着涎水的丝丝鲜血,淫荡而又惹人怜惜。
口中与骚屄两边都被狠狠摧残着,许念嘴里的狗屌很快便射出乳白色的精液,直流入许念的喉咙里,腥味顺着食管而下。
两只大狗了却性事后,趴在一边安心睡觉,惟留许念与一片狼藉。
许念伸出虚弱的手,扯住了柳沧的衣角,她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说:“求你……放过我二哥。”
柳沧得意地笑了声,“好啊,除非……你杀了太子。”
如今的柳沧已不再为储君之位,而是纯粹为了泄愤,一旦许念杀了太子,她自己也必死无疑,而这就是柳沧的真正目的,他要许念和太子一起去给他的母族殉葬。
许念颤抖着嗓音,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回到东宫后,许念将摔碎的玉饰小心翼翼地递给柳婴,她愧疚道:“奴婢该死,摔碎了殿下的东西,请殿下责罚。”
彼时的柳婴正在读书,他听许念的嗓子嘶哑,便问是何缘由,许念只道是在宫外喝了碗滚烫的胡麻粥,故而烫伤了嗓子。
柳婴未作他想,他接过包裹,看着里面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玉簪,苦笑了笑,“原本想将这枚玉簪当作你的生辰礼赠予你的,哪知……竟生出个这么不好的征兆。”
许念疑惑道:“我生辰?”
“是,孤托人问来,才知再过五日便是你的生辰,故而特意备了份礼。”柳婴缓缓地拉起许念的手,温声问道,“念儿,你可愿……嫁与孤为妾?”
眼前人对许念的温柔与好,令她难以狠下杀手。她自己都不知女主的生辰,可这位尊贵的太子却会特意去问,甚至为她备礼祝贺。可她一不愿做妾,二不愿卷入后宫争斗,三不愿向她即将要杀的人许下承诺。
许念抽回手,急着撇清关系道:“殿下恕罪,奴婢不愿。当初说愿意为殿下生孩子,不过是奴婢一时的戏言,殿下万万当不得真。”
柳婴的脸色一下便僵硬难动。
二人沉默良久,不欢而散。
五日后,许念生辰那一日,她仍然收到了柳婴送的一盒妆奁,里面的脂粉皆由上等原料所制,一般是贵妇人所用,故价值不菲。她特意前去龙吟殿,想要当面谢过柳婴,谁知却被柳婴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