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栗瞥了眼许念的后脑勺,惊呼道:“这娘们儿的头流血了!”
陈僖不以为然道:“应该只是擦破点皮而已,死不了。”
七卓让许念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将肉棒全根贯入许念的绝品白虎穴,许念顿时瞪大眼,嫩穴猛地一夹,痛苦地呻吟出声,“啊……唔啊……不可以……滚开……”
“都被他俩操到高潮了,还跟我玩儿、反抗这套呢?”说到反抗时,七卓猛地顶开许念的子宫口,许念娇喘不断,已是骨软筋麻。
恰逢此时天上落起了绵绵细雨,雨水滴答滴答的落下,像是在洗清许念身体的肮脏,淫水与雨水混杂在一起,许念感觉自己的小穴又冷又热。
陈僖的肉棒意犹未尽,干脆扳过许念的头,将肉棒撬开许念的牙关,伸入许念的口中。
许念呼吸困难,嘴里的腥味令她恶心,“唔……呜呜呜……”
陈僖拽住许念的头发,命令道:“给老子舔。”
许念痛苦而憎恨的眼神看向陈僖,她犹豫一瞬,含住了陈僖的肉棒,伸舌细细舔舐着肉棒的全身,陈僖爽得满脸通红,“哈……”
“唔!”许念突然间逼肉一紧。
只见七卓“啪”的打上许念的白臀,将许念的臀打到发紫,肉棒捅入嫩穴,两个睾丸不断撞上许念的阴蒂,与之摩擦。
快感与痛苦令许念神智迷糊,她强撑着不倒下,接着,突然发狠咬了一口陈僖的肉棒。
“啊!!”陈僖顿时瘫倒在地,捂着裆部,痛苦地大喊。
王栗连忙上前查看,“阿僖,你没事儿吧?”
“娘的……”陈僖缓过来起身,将许念的头用力地踩在脚下,死死摁住,“不知好歹的臭婊子,我看毕玉泽的舌头进你的嘴里时,你倒是享受得很啊,怎么?阉人比男人还要香?”
“呃。”许念的脸紧贴着地,后脑勺的疼痛难忍,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不得好死……哈啊……我是东宫的人……你们……竟敢……”
“东宫?”七卓仰天大笑,“你爷爷我还是神宫的天帝呢!”
三人眼里的她淫荡而下贱,许念的嫩穴被肏到白浆横流,本是粉嫩的阴唇被操到赤红且皮破肉烂。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几人循声望去,只见毕玉泽从朦胧细雨中走来,气势汹汹,他走近七卓,二话不说便一个扬腿,竟将七卓给踹出三丈之远!
王栗与陈僖见状心生恐惧,连忙远离毕玉泽,跑去扶起七卓。
毕玉泽的眼神凶神恶煞,似乎当真是动了怒火。他先将许念扶着坐好,又将自己的青色衣裳脱下,给许念盖着身体,自己则只留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
毕玉泽拿起被三人随手扔在地上的长剑,将剑出鞘,踏着地面的雨水一步步朝着三人缓缓走去,三人迫于权势,立马跪地求饶。
王栗连连磕头道:“毕爷爷!我们真不知这姑娘已经是您的人了,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罢!”
“她不是我的人。”毕玉泽冷笑着,却又认真道,“她是她自己。”
突然间,毕玉泽反手猛地一个挥剑,割了七卓的喉咙。七卓的脖颈顿时血流如注,他瞪着双眼,扑通倒下。
见了七卓的惨状后,王栗和陈僖转身撒腿就跑,哪知这条巷的尽头竟是死路!
毕玉泽追击上去,一剑干脆利落地捅穿王栗的腹部,又割了王栗裆下的肮脏器物,挑在剑尖上,又随意地抛在雨里。
王栗死不瞑目,尸身残缺。
陈僖知自己没有退路了,干脆冲上前一把抱住毕玉泽的腿,想要撂倒毕玉泽,然后反击,在长剑与拳头的鲜明对比下,一瞬间,陈僖便被捅穿了心脏,根本没来得及使出力量。
窄巷内血流满地,寂寥无声。
许念眼睁睁地看着,毕玉泽用剑将陈僖的尸身捅出十几个窟窿,鲜血溅射上毕玉泽的脸,毕玉泽的白衣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毕玉泽像是疯了一样,不断毁伤着陈僖已一动不动的尸身,仿佛是在发泄着隐忍已久的怒火似的。
此刻,他剑下的不是陈僖,而是当初百般折磨许念的自己。
回到许念面前后,毕玉泽扔了手中的剑。
许念泪眼汪汪的轻声说道:“多谢……”
毕玉泽抱紧了她,二人在雨里相拥良久,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许念又缓缓开口,冷淡道:“毕玉泽,我恨你。”
毕玉泽浑身一僵。
不知为何,毕玉泽的心仿佛被针刺似的疼,他苦笑了声,将许念搂得更紧了些,徐徐说道:“恨罢,一直恨下去,永远不要停。”
而后,毕玉泽轻吻上许念的唇,许念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张开了嘴,毕玉泽索性不再犹豫,舌头探入许念的口中,缠绵间发出“吧滋吧滋”的舌吻声,毕玉泽口中草药的香气覆盖了王栗恶心的口气,让许念的心终于得以安定。
斜风细雨连绵不绝,清洗去了地上的肮脏血迹,却将二人的身体淋得水涔涔,寒冷到与彼此紧贴着胸膛取暖。
一滴水顺着毕玉泽的脸颊滑落而下,竟让人分不清——是雨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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