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许念从睡梦中醒来,身侧的毕玉泽已经不见身影。
她睡眼惺忪,走到院落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毕玉泽,便干脆回了春瑾宫。
因还未到许念当值的时候,许念便回了自己的下房,在她的屋内,她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元瑶公主。
“公主殿下怎会来此陋室?”许念连忙上前行礼。
元瑶扶住许念的手臂,示意许念不必多礼,她浓妆艳抹,面容艳丽,环视了许念与玉冬共居的屋子一眼,笑道:“只要干净,便算不得陋室。我今日来找妹妹,是有件事想与妹妹说。”
妹妹?
许念被如此称呼,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许念与元瑶坐下相谈,元瑶是个心直口快的爽朗人,她直言道:“近来我听到了一些流言,说是……妹妹与宰相在宫里偷情?”
许念心头一震,立马扑通跪地,“殿下明查,奴婢不敢!”
“你这是做什么?”元瑶哭笑不得,连连让她莫要如此。
元瑶抚摸着她细皮嫩肉的手,说道:“我并非是要怪罪你,而是要求你。你也知道,我与宰相成婚数年,一直未有子嗣,我劝他纳妾,他也不肯。如今有你啊,我便放心了。”
许念柳眉微蹙,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你若肯入宰相府为妾,我与宰相定不会亏待你,我也会将你看作自家妹妹一般爱护。待到入了宰相府,你便是主子,只管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再在宫里累死累活地伺候人了不是?”
这番诱惑之言确实令人眼馋,可这毕竟是公主的一面之词,林谙愿不愿意纳她为妾,还说不准呢。并且她身为现代社会女性,来到此地已经够受折磨的了,做妾这档子苦差事,她是万不能应承的。
可是,她与林谙偷情一事已被传到公主耳朵里了,这中间还有多少人知道此事,她不敢想象。
若不答应公主,那往后,她该如何在宫里生存下来呢?
许念垂头道:“殿下恕罪,奴婢对宰相大人……并无情意。奴婢一条贱命,与宰相大人有了这样荒谬的风言风语,本就该以死谢罪,奴婢也无命承受殿下所说的美事。”
顿时间,元瑶的脸色黑了几分。
元瑶拍拍袖子起身,越过许念离开,走出几步,又冷冷说道:“既然如此,便离开春瑾宫罢。此等流言若是传到朝中,宰相的官职怕是不保,故而为避人口舌,你必须先向我母妃自请离开。”
离开春瑾宫吗?
宁婕妤待许念的好,她都记在心里,离开了春瑾宫,她又能不能遇到像宁婕妤这般体恤奴婢的主子?想必,是遇不到了吧。
许念眼含热泪,俯首朝着公主的背影缓缓磕头,道:“诺……”
几日后,时至午时,暖阳高照。
许念找到宁婕妤,想要自请离开春瑾宫、回掖庭时,一名小太监走了进来,行礼道:“婕妤娘娘安,我家三殿下请您宫中的许念姑娘前去长憬殿,说是前几日许念姑娘帮了他,故而要赏赐姑娘。”
“帮了他?”宁婕妤看向许念,眼神里满是赞许,她慈和地笑道,“念儿,那你去罢,记着早去早回。”
许念这些日子都未曾见过柳沧,又怎么可能会帮他,虽明知柳沧是在找借口让她过去,但柳沧毕竟是主子,许念不能拆穿他的话。
她道:“诺。”
来到柳沧的宫室后,小太监守于殿门外,让许念一人进殿。
走入外殿后的寝殿,浓烈的一股酒色扑鼻而来,柳沧正坐在圆桌前豪饮烈酒,见许念来到,他招了招手,“哎,小念儿,快来坐。”
许念:“……”
好腻歪的称呼。
许念走过去在柳沧对面坐下,柳沧直接换了个座位,坐到了她的身侧,他从袖中掏出一个金起花手镯放在桌上,笑道:“赏你的。”
此手镯一看便价值不菲,许念眨了眨眼,问:“我未曾帮过殿下,殿下为何要赏我这么贵重的东西?难道……是有事托付于我?”
“来来来,先喝酒。”柳沧不先将话挑明,而是倒了一杯酒,将酒盏直往许念嘴边送。
许念别开头,伸手连连推却,“我不会喝酒。”
偏偏柳沧这厮是没个分寸的,他直接捏住许念的脸颊,让许念的唇张成“喔”形,接着将烈酒快速地灌入了许念的嘴,许念推却无用,只好昂着头,逼迫自己饮下这难喝的液体。
酒液顺着她的下颚流入衣襟内,使得胸前衣裳变得湿漉漉的,双乳的曼妙曲线若隐若现,粉色奶头的两点凸起令柳沧一看就下体发硬,随后,他又接连灌了许念两盏烈酒。
“咳咳……不行,我喝不下了。”
许念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浑身发热,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干脆趴在了桌上。她的双眼渐渐睁不开,直到感觉奶子被人用力揉捏了一下,她才骤然清醒。
许念立马拍开柳沧的手,护着胸前,喊道:“你做什么!”
柳沧眯了眯眼,讽笑道:“上回不是淫荡得很吗?有求于我时便事事顺应,怎么这回就变成良家妇女了?”
猥琐。
许念心里暗骂了声,起身要走,谁知脑子突然间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在地,柳沧这时也起身,搂住她的腰猛然举起,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又拍了一掌她满是嫩肉且紧致的屁股。
“你……放开我!”许念虽晕,但脑子十分清醒,可惜她手脚无力,难以反抗柳沧的非礼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