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阉人……”
掖庭昏暗的刑房内,女子的蜜穴被一根根粗长挺直的肉棒不断地抽插着,晶莹的淫水与鲜血顺着屁缝流淌而下,侍卫按着女子的两瓣蜜桃臀,肆意地发泄着性欲,倏地,他猛然挺腰,只听“噗嗤”一声,女子只感觉穴道里现出一股如炭烤般的暖流。
“啊!”
终于高潮了。
许念被操得泪流满面,侍卫将肉棒抽出她的体内,“啵”的一声后,她跟花朵枯萎似的瘫倒在地,浑身发软,飘飘欲仙,她的眼神恶狠狠地看向命令侍卫们轮奸她的罪魁祸首,身为掖庭丞的毕玉泽。
毕玉泽男身女相,秀媚至极,他阴笑了声,抬步走到许念身侧,用细长的中指摩挲上许念的阴蒂,沾上许念那夹带着淋漓鲜血的淫水,放进嘴里吸吮,仿佛品尝什么宫廷美酒似的满脸兴致盎然,“真甜。”
“呸!狗娘养的阉人!”许念啐了他一口,她双眸赤红,只恨自己如今浑身无力,不能将这阉人扒皮抽筋。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社畜一枚。
加班后的回家路上,她在商场看见一个有奖竞猜的活动,见奖金是五百万,便上台凑了个热闹。主持人让她猜测一本名为《深宫怨》的网文里,最终哪个角色会害死女主。
那时,五个名字摆在她的眼前:毕玉泽、林谙、颜却敌、柳婴、柳沧。
因她并未看过这本网文,便随意指向了颜却敌这个名字,她觉得这个名字富有暗暗杀气,准没错。于是主持人让她回家等待消息,谁知一觉醒来,她便成为了文中的女主。
女主是名卑贱的小宫女,她刚来的第一天,便被掖庭的小太监以摸胸羞辱,她找到掖庭的头头毕玉泽,想要告状,让毕玉泽严惩那名小太监,哪知毕玉泽竟同那小太监是一路货色,心肠歹毒,不仅将木棍塞入她的阴道内,破了她的苞,还找来六名侍卫轮番强暴她,让她感觉自己几乎半只脚踏上了黄泉路。
看来,她的五百万是要泡汤了。
早知如此,她当时便该押毕玉泽的,毕竟此人实在恶毒狠辣,将来的她必定是死在毕玉泽的手上。
被啐了一口后,毕玉泽非但不恼,反而扳过许念的头,薄唇触上许念咬出了血的软糯双唇,他的舌强硬地撬开许妱的牙关,探入许念湿漉漉的口中。许念瞪大了眼,霎时呼吸困难,想要抵御,将毕玉泽的舌推出口中,“嗯…嗯……”
毕玉泽的舌在她的口里狠狠吸吮着,仿佛要将她的唾液都吃进自己的身体里。许念的唇角流出极具色欲的水,她的白嫩蜜穴依然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让人看了下体发硬,尚未离去的侍卫们不禁用手按住下体的肿胀。这一幅绝佳的情色画面,任谁看了都把持不住。
某人一个冷冽的眼刀飞去,侍卫们顿时毛骨悚然,急忙离开。
毕玉泽见势就收,他抓起许念的秀发,猛地往后一扯,许念顿时痛得叫出了声,下体的逼肉猛地收缩一下。
“啊──”
“乖乖的,莫再对我的人有任何批驳,不若我便让人肏得你这小娼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毕玉泽冷笑着,大力甩开许念的头,用帕子擦了擦手,便挥袖离去了。
一月后,许念养好伤便偷溜去了御春园。
她知道,想要离开掖庭,便必得巴结上宫里的主子贵人,为自己求得一个出路,若是再待在掖庭,她早晚会被毕玉泽给整死的。
“三殿下!你看呀,这风筝飞得多高!”
一名女子的声音倏地传入许念的耳中,她躲去粗壮的树干后循声望去,见不远处,衣着华贵的一男一女正执手同放风筝。
她知晓这对男女是何人,早前听其他宫人说,三殿下柳沧有一青梅竹马的表妹,名为潘婉,二人琴瑟和鸣,待到合适的年岁便应当喜结连理,可如今被她偶遇,她便不得不棒打鸳鸯了。
许念心生一计。
她上前见礼,垂落下水灵灵的双眸,柔声道:“三殿下,贵妃娘娘请您前去殿内喝茶,说是有事相商。”
柳沧盯着许念好一会儿,他眉目疏朗,眼神沉稳,此刻蹙了蹙眉,问道:“你是新去殿里的?我怎未曾见过你?”
“正是新去的。”许念不得已扯了个谎。
潘婉见柳沧要走,嫌恶地瞥了许念一眼,又拉着柳沧的袖子,泪眼婆娑地撒娇道:“沧哥哥,你这就要走吗?再陪婉儿一会儿吧,我好不容易才进宫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