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幼真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一台永动机上,承受着千疮百孔的操弄,像是被一把利刃早已把她的肚子操烂的不成样子
原来廉价的流着,却没有晕染她精致的妆容,看着像个再也没有力气吵闹哭喊的瓷娃娃,苍白无力,空洞绝望。
直到大半个小时后,总助连忙抽出在小穴内骁勇善战的大鸡巴,跪行几步掐着她的桃腮,恶狠狠的命令:“快!给我张口!”
崔幼真木讷的张口,感受着那孽根堵在她的口腔内,大肆射精,嘴里很快弥漫着腥臊的麝香味,令人作呕。
完事后总助推开软绵绵的崔幼真,再次爬回他的驾驶座,胸膛大幅度起伏着,回味般砸吧着嘴。
没一会儿他收拾好自己的着装,从车厢里翻出漱口水和指尖,丢给崔幼真不免威胁到:“自己搞干净些,被他们发现异样有你好果子吃。”
当车子再次回归正轨,崔幼真将椅子调回原来的样子,沉默的把丁字裤从脚踝拉上去,把裙子抚好,听话的洗漱了几次口腔,这才勉勉强强将那令人恶心的气味压下去。
她的花穴火辣辣的疼,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拉扯着像是刀割般的尖锐痛感,连着脆弱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这一刻,崔幼真无来由的想起了自杀。
这个想法就行一颗种子,埋进了她的内心深处,她真的真的,不敢再承受身体上极致的疼痛了。
可是──
如果她死了,那会不会……──
崔幼真停止了胡思乱想。
一路神游到私人会所的大门口。
侍领将崔幼真带去某个包厢,路上她走路别扭又缓慢,红肿的阴唇随着步子摩擦简直是种残忍的折磨。
肚子似乎真的被捅坏了,她捂着肚子后背上是细密的汗珠,神情看上去十分痛苦。
这模样将侍领吓了一跳,他连忙问过来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崔幼真,急切的问道:“你还好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