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的去轻踹崔幼真敏感的顿痛的奶子,将乳汁踢出来,沾湿了病号服,崔幼真难受的不行,柔软的双手摩挲上高贤旭西装裤管内。
男人腿毛旺盛,摸着硌手,可只有他畅快了自己才能好受些。
崔幼真的手柔韧的如同细蛇,所到之处带起一片瘙痒,痒到心尖尖儿上。
高贤旭猛的抽出脚,眸色深沉的将她望着:“骚逼又痒了?成全你,自己躺上来!”
高贤旭一腿伸直,一腿屈膝,看着崔幼真慢吞吞的爬上床,哀求般的跪在他跟前,期期艾艾的哭求:“主人,主人我痛,求主人放过我……”
高贤旭闻言恨不得一脚踹她脸上去,低吼着:“勾引我的是你,说随我高兴的也是你,现在要死要活说痛的还是你,你的烂嘴说话不算话我要给你缝起来!!”
崔幼真死死咬住嘴唇再也不敢吭声,绝望的看着高贤旭,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高贤旭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命令到:“撅起屁股!”
崔幼真眼含热泪,将自己摆成真正骚母狗的模样,高高撅起屁股,肌肤青青紫紫的,将最私密的地方裸露给高贤旭,任他摧残。
高贤旭瞥见崔幼真额头上绑了一圈的雪白绷带,骚母狗身上的创伤之后勾起他无限性欲,想压着她操干到死。
高贤旭心猿意马到口干舌燥,佯装宽厚的哄诱:“骚逼留着你养伤,菊穴给主人操开花,听话才能得到主人的垂怜,明白么骚母狗。”
“明、明白。”
高贤旭满意的跪起身,手掌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臀部,撸撸硬起来的鸡巴,对准紧缩的菊穴弓腰含背,蓄力,势必要一击即中。
崔幼真害怕到瑟瑟发抖,牙关都在打着颤,那种铭心刻骨的痛回忆起来都是种折磨。
崔幼真哭着不死心求饶道:“主人,求主人怜惜骚母狗,求主人轻点、轻──啊啊啊!!”
高贤旭冲刺了进去,狰狞着面目咬牙切齿道:“骚母狗就是用来操的!要越用力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