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幼真的细弱呻吟被抖得支离破碎,任谁也不敢想象这样娇小纤弱的女孩能够装下男人巨大的鸡巴。
她的花穴与后庭早已因不合适的尺寸配对,被强硬的撕裂、愈合、再撕裂,反反复复的循环下去。
在崔幼真眼里,做爱是最令人恐惧与恶心的事。
每一次都能要了她大半条命。
待高贤旭爽快完后,又抽出带血的大鸡巴押着崔幼真射进她嘴里,看着她呆滞的咽下。
金朴礼盯着自己鸡巴上晕染的血液,忽得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小可怜,骚逼烂了菊花也烂了,要不要给你消消毒。”
崔幼真早已痛的耳畔嗡鸣,呆呆看着高贤旭薄唇轻轻碰撞。
高贤旭见崔幼真此刻脆弱的模样十分赏心悦目,他笑得越越发张扬,起身去了趟客厅吧台,抬手提了瓶82年拉菲,动作利落的撕了塑封,带着它大摇大摆的回了卧室。
崔幼真又痛又累,体力消耗殆尽,只想沉入梦乡躲避些时间。
高贤旭回来后见崔幼真闭着眼睛入睡,爬上床抡圆胳膊一耳光狠狠扇她脸上,将她扇得侧过脸差点坤了脖子,嘴角溢出血丝,高贤旭阴涔涔的盯着她浮肿骇然的小脸良久,缓缓开口。
“真是没规矩,挨打挨太少了?”
崔幼真连忙摇头,眼泪淌了满脸,看着高贤旭手里不明所以的红酒崔幼真心里莫名恐慌起来。
高贤旭见她还有力气挪身子,被气的发出“呵呵”冷笑,高贤旭提着崔幼真的脚踝,让她下半身呈现倒竖的姿态,伤痕斑驳的细长的腿被他掐膝曲起,抵在大腿两侧,用力将大腿掰的更开。
崔幼真练过几个月的舞蹈,柔韧度还不错,却因这种羞耻怪异的姿势伤了韧带,疼的嗷嗷叫唤。
这更方便高贤旭视奸崔幼真的花穴,被摧残的厉害却还能在短时间内合拢,真不愧是骚货,这张逼怎么也操不烂。
金朴礼拔了瓶塞,动作迅捷的将酒瓶倒插进崔幼真花穴,冰冷的液体刺激的甬道骤缩,崔幼真期期艾艾的哭着求饶:“不,啊哈!不要这样……呜呜不……”
金朴礼把酒瓶的颈部往崔幼真塞,开始还好,越往后越粗壮,高贤旭并不收手,眼睁睁看着酒瓶被自己大力的往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