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金朴礼用那种打量猎物般的神色肆意游梭在她身上,从头到脚。
崔幼真低下头,怯怯喊了声:“金会长。”
金朴礼笑了声,越过她去了吧台,端起杯红酒,酒液顺着他摇晃的腕部转出个漂亮的漩涡,头都不回的问:“喝一杯?”
崔幼真可不会喝酒,徒劳的摇摇头。
金朴礼头微扬,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手里的杯子搁在瓷砖质的吧台上发出不小的磕碰声。
接着在崔幼真瞠目结舌中他开始解开浴袍,转过身当着崔幼真的面撸动驴般大的行货,肉棒逐渐苏醒,昂首挺胸的足比崔幼真的手腕还粗壮。
“喜欢么宝贝?让小会长操穿你的小肉逼。”
金朴礼意乱情迷的朝崔幼真走来,那东西随着他的步伐一颠一颠的,上面布满爆秃的青筋,呈黑紫色。
崔幼真惊叫连连,开始乱窜,恶心的直反胃。
她扒着门锁,却怎么都打不开。
金朴礼往她的方向扑去,被她敏捷的躲了过去,这样猫和老鼠的游戏金朴礼玩的兴致盎然。
就在崔幼真一个劲的求饶往床底下钻,被金朴礼捉住受伤的脚踝,猛的拖出来,像扔一条极力挣扎的鱼般,丢在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上。
崔幼真被猛烈刺激的头晕眼花,还在挣扎,被金朴礼拿着枕头捂在她脸上,耳边咆哮着他的淫词秽语,崔幼真怎么也透不过气来,缺氧令她意识模糊,浑身脱力。
在崔幼真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后,枕头被金朴礼抛开,他猖狂的大笑,神情癫狂:“好玩吗宝贝,玩够了就让会长好好疼疼你,让我的大肉棒灌满你的小骚逼,子宫给你操烂!”
崔幼真混沌着大口呼吸,连哭都来不及哭,以前泛着黑白,连看金朴礼的脸都有两个重影。
金朴礼用力扒开她纤长笔直的双腿,像条发情的公狗般跪在她身侧,手指肆意打探她还未开放的小肉缝,往里塞进跟手指。
“哦好窄好嫩的骚逼,小母狗,让会长插进去。”
金朴礼抽出手指,将逼里的润滑擦在她发懵的小脸上,扶着大肉棒怼在她的小肉缝之间,弓腰狠狠挺进,耳边就传来崔幼真锐利的尖叫。
“啊!痛啊!”
崔幼真清晰的听见自己的身体被残忍撕裂道伤口的声音,疼痛使她意识清明起来,扭动着小屁股想甩脱那作恶多端的男根。
她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抓着,被金朴礼一整个按在头顶,里头实在太窄太紧,不小的咬合力令他子孙根也略微有些疼痛,金朴礼有些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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