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菲又带着崔幼真去了间舞蹈房,里头少说也有三十人,个个穿着贴身的黑色舞蹈服,同样稚嫩的脸都好看的很。
在这里的几个月崔幼真发现每一个小姑娘都格外的拼命,情商都很高,很会谄媚。
稍腼腆些的她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每天不是在舞蹈房排练就是在演播厅练歌,为下一个选举大会全力以赴。
那一天到来的很快。
十分碰巧的是崔幼真被人不小心撞下了楼梯无法参加表演,孤零零的坐在候场室发呆。
听着外头一阵阵切换的音乐声,崔幼真眼泪流了又流。
恩菲说崔幼真命不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扭过头再也不理她,带着其他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去了舞台。
她也觉得自己挺倒霉。
苦练韩语,三个多月硬是磨的能够正常沟通,却这样丧失了机会。
她也不知道自己枯坐了多久,久到外头没了嘈杂的音乐声。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还有一个?”
崔幼真惊讶的回过头,梨花带雨的模样格外令人心生怜惜。
身姿纤弱无骨,肌肤莹润白皙,瞳眸清澈而明亮,细眉弯弯若若翠柳,口不点而朱,看上去特古典特仙儿,如同中国古神话中的玄女。
每一样都撞上了金朴礼的审美点上。
金朴礼饶有兴趣的挑眉,目光俱是侵略性。
男人落在崔幼真含泪的眼中无非就是个西装笔挺的儒雅的绅士,模样英俊坚毅,是个很有魅力的大叔,目测与她的父亲年龄差不多。
只不过他的眼神看着崔幼真就像是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恩菲跟在后头,见状目光一闪,笑着开口道:“是这样的金会长,崔幼真今天不巧扭伤了脚,所以无法参加表演选拔。”
金朴礼了然的点点头,目光落在她短裙下细嫩脚踝上,那里正包扎着一圈纱布,让人看上去愈发具有施虐欲。
金朴礼突然笑了,虽是对恩菲说话,目光却不瞬的盯着少女,薄唇起起合合:“就她了,今晚送我房间去。”
崔幼真听的不算理解,大致意思只明白自己是走了狗屎运,被这个男人选上了。
她楞楞的看向含笑回应的恩菲,恰好恩菲也转眼看她,开口祝贺道:“恭喜你呀幸运的小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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