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桀恢复正常的工作,只有晚上六点准时到这里。
他慢慢的回把许多家电都配置整齐了,甚至开了另一间屋子作厨房,搬来一台电冰箱,往里面放了许多新鲜的果蔬,就连灶台都搭建的有模有样。
霍桀搂着齐欢说:“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齐欢也会像个小娇妻一般为他洗手作羹汤,每天晚上把他服侍的神清气爽。
齐欢变得开朗了许多,霍桀也不再那么疯狂,两个人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夫妻的意味儿。
齐欢变得嘴甜极了,哄得霍桀给她买了许多生活用品,在床上也不会太被动。
可只有齐欢自己知道,忍辱负重的日子每一天都活的水深火热,她必须伪装,她要亲眼看着霍桀被法律制裁。
齐欢伏小做低了半年,不见天日了半年,霍桀也逐渐的一点一点对她放松警惕。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认为在床笫求欢邀请他做爱,想方设法抓住他口味的女人会再次背叛他。
也想不到齐欢会这样决绝的给他下药。
哦,霍桀还有一间房子,常年落锁,偶然一天为了恐吓齐欢带她前去观摩,没想到她居然会偷偷拿了瓶就近的蒙汗药藏起来。
就放在他今天用餐的碗里。
虽然很遗憾的因为恐惧导致手抖,撒落在地大片,但剩下的剂量也足以让他昏迷个一时半会。
齐欢眼睁睁看着他喝下去,看着他发觉药效后晃着手指虚指着她,作势要冲上来抓住她。
霍桀撞翻了那张折叠桌,齐欢见他冲过来惊恐的一侧身,摸走他身上的钥匙把门反锁后就匆忙逃窜。
当她跑出巨大的楼盘,气息急促的站在一片荒芜的颓唐土地上,只觉得逃生之路格外漫漫。
不远处停着辆低调的黑色宝马,齐欢知道这是霍桀的车。
她不会开车,所以没拿车钥匙,时间紧促她慌不择路就跑了连他的钱包手机都没拿。
齐欢也没想过自己这次这么顺利,她边跑边找寻路上有没有来往的车辆,载她一程,或者帮她报个警都好。
她慌张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脚踩空就狠狠摔在地上,她大喘着粗气,跑的太久身体已经开始叫嚣着疲累,四肢酸痛无力。
齐欢身上只套了件霍桀的衬衫,此刻满是泥泞的倒在土坑中,她从中午一直逃窜到夜幕,顺着公路一瘸一拐的往下走。
她的光裸的脚底早被磨的血肉模糊,她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个方向到底对不对,只是执拗的一直走下去。
突然,远处闪过汽车的远光灯,齐欢几乎喜极而泣的朝那小汽车跑过去,她以为自己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