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桀思索了下,笑笑:“好啊,排出来你就得喝掉。”
齐欢失神的看着霍桀,陷入了两难,最后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霍桀拉住齐欢项圈上的牵引绳:“以后你得用爬的,明白么?”
齐欢吸吸鼻子,落着眼泪点头。
霍桀像遛狗一样牵着绳子把齐欢带到洗手间,都是水泥地,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上也少不了被沙粒摩擦导致的肌肤受损。
他转身去拿了专门给她买的碗,放在她逼下面:“排吧。”
想了想看到齐欢手上的手铐,霍桀蹲下身把她逼里的红酒塞拔出来,夹了一晚上今早拔出发出一声清脆的“波”。
尿液缓缓流下来,霍桀把碗直接扣上她的骚逼,大手按上她的腹部帮助排泄。
齐欢发出细弱的抽泣与叫喊。
当一碗尿液直接怼在她面前时,尿液的腥臊令她忍不住反呕,霍桀看出了她的抗拒,薅住她的头发威胁:“你敢漏掉一滴我都要撕烂你的嘴!”
齐欢紧紧闭上眼睛,顺着他的手将那碗黄尿直直大口大口吞咽下去,滚烫的泪落在霍桀手上,让他特别亢奋。
霍桀猛的起身踹了她几脚,疯狂的笑起来,一遍遍骂她是个骚货。
他拿着花洒对着齐欢喷热水,很烫,却又不足以立刻烫伤,热水接触上她体无完肤的躯体,她痛的哀嚎惨叫,在地上打滚,像只让人狠狠施虐的丧家之犬。
霍桀似是没事人一般在这里折磨了齐欢半个月,这半个月的变态行径足以把一个濒临崩溃的正常人调教成他最舒心的小母狗。
一只没有人格尊严不敢反抗,只会跪行又无底线讨好他的小畜生。
她的逼纵使严重受损还能忍气吞声的吞下他的阴茎,她的喉咙即使破败也能讨好他的肉棒,她身上旧伤夹着新伤就没有一块完好的皮。
齐欢会自甘堕落的将他的精液当牛奶喝,将他的尿液当饮用水灌,会每次吃饭前都结结实实的给他磕三个头。
霍桀很满意这样的齐欢,所以心情好了就愿意让她当个人。
把禁锢她的项圈拆卸掉,把她的手铐打开,也会让她直立行走。
齐欢似乎已经麻木了,却只能欣喜的用伤害自己身体让霍桀爽的方式去报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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