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霍桀短暂迷惑了齐欢,让她得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慰藉,那么下一刻宫颈口骤然的疼痛,必定惹得齐欢痛哭流涕。
原来他的粗暴的,狂风骤雨般的索吻,只是为了堵住齐欢哀戚的恸哭,将她所以的尖叫堵在喉口,不必令他烦心。
霍桀感受到怀里的女孩软酥酥,只会呆呆的掉着泪珠,这才和她拉开些距离,暧昧的细小的银丝从两人的唇齿间拉扯出。
他着迷的看着齐欢清纯备受性爱滋润的失神面孔,心里冒出种柔软,紧接着更加翻涌的暴力情潮裹挟着他,他兴奋的红了眼,握着她的腰就像玩弄飞机杯般猛烈的“打桩。”
看着她猛烈颠簸,低低的哭泣都支离破碎,每哭一下小穴就会猛的吸一下,爽得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极度舒适。
霍桀将剃着寸头的脑袋埋在齐欢颈肩啃咬吮吸着,齐欢纤细的脖颈无力的仰着,像是死去了般沉闷。
这和死差不多了,哪场性爱不是以性虐待告终呢。
越到后面霍桀就越发像个冰冷无情的性爱打桩机,将染着鲜血的爱液快速抽插成泡沫,两颗冰凉的卵蛋打在阴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干涩的甬道有了血液的浸润令他更好作恶,瘦弱的肚皮上赫然是那根壮大阴茎的形状,看着令人心惊。
没有人能够想象被硬杵进去的痛苦。
好在这次齐欢没在昏过去,面色惨白像只鬼,像是被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榨干,没了生气。
最后一炮放完,霍桀不恋战的退去,又光着身体进了浴室洗澡,等他出来时手里拿着匹被拧干水分的毛巾。
他坐在床沿抬起齐欢的一条腿,手里拿着毛巾去擦伤肿的阴户,很轻,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力道。
可再轻,在受损娇弱的地带痛感都会被无限放大,霍桀听见齐欢微弱的抽噎,像只小奶猫,软软挠着他的心脏。
霍桀擦干净后把毛巾放在一旁,他迅速上了床,搂住小姑娘绵软娇嫩的裸体,她在这里从来没有衣服穿,向来是光着身子被霍桀视奸。
被杀人狂抓来后,她就已经算不上是个人了,只能是个随时供他泄欲的人体飞机杯,是个他要就的大张开腿的骚母狗,她不可以有人格,不可以有尊严。
霍桀的怀抱就像是个无法开脱的禁锢,他热烘烘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眼睛上,一下下的带着侵略者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