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成不知是何时染上了烟瘾。几年前,他不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强行退了早早就订下的婚事。不回家接管家业,而是加入了革命党,几乎与家中断了联系。
如今,家中出了大变故,秋成确实成了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秋鸢默默点头,转身给接她过来的邵文鞠了个躬,至此接过了独自照顾兄长的责任。
秋成的烟瘾很重,已经到了一日不抽大烟,一日就不能进食,而且如失了神志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撕扯自己皮肤的地步。
秋鸢就将他的双手双脚,牢牢用麻绳捆在床脚。打的是水手结,她在洋学堂里学过的,被捆住的人自己很难解开。
秋成不吃不喝,她就耐心的端着稀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秋成毒瘾犯了,力气太大,扯得整张木床都要散架子的时候,她就骑跨在他的小腹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妹妹要骑马,哥哥就给妹妹当马骑罢。”
秋成今年二十有七,虽没娶妻,也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青涩少年。他也知道秋鸢是为了帮他戒掉大烟的毒瘾,若是还能维持一丝神志,到了这种时候,总要尴尬的咬紧牙关,胀红着脸,反抗道:“成何体统?我是你哥!”
秋鸢只是笑笑,继续骑在他小腹上面,前后磨蹭。有时许是觉得好玩,还寻了个麻绳捆的鞭子,拿在手里,时轻时重的往秋成身上抽,直抽得秋成赤裸的身上一条条青紫的鞭痕。
偶尔,秋鸢也会想起来,之前在学堂里,总是为她舔脚舔穴的梁平。心底一丝焦躁的欲望,在瞧着兄长胸口那一条条鞭痕之后,更是变得难以压抑。
终于,在秋鸢忍了三个月以后,在秋成又犯毒瘾的时候。
她扒光了秋成的衣裤,依然捆住他的手脚。更是在秋成复杂的眼神之下,扯掉了自己的内裤,敞开腿,一屁股坐在了秋成的脸上,半是撒娇半是哄骗道:“哥,给妹妹舔舔,说不定能给你解解馋,忘了大烟。”
秋成深吸了一口气,鼻尖贴着秋鸢私处上面的阴毛。因惊讶而半张着的唇瓣,正好与秋鸢还未完全绽放的两片阴唇相贴。他呆愣了半响,终是从喉咙里压抑的发出一声闷哼:“好。。”
秋成的大脑一片空白,舌头却有如神助那般,轻巧的一勾一卷之间,便拨开那包裹着娇嫩肉核的两片嫩肉,舔在那隐匿其中的肉核之上。
紧接着,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的自然。秋成急不可耐的含住了,秋鸢那处已经逐渐充血的肉核,舌尖轻柔又快速地滑过表面。而那肉核之下的微微吐出粘液的穴口,也被他的舌尖轻轻一舔之后,狠狠地吸撮了几口。
“果然,比起大烟还要令人上瘾啊。”秋成迷迷糊糊的想。同时努力伸长软舌,绕着肉核一圈一圈的舔吮。
秋鸢低头俯视着秋成,肉核处传来的酥麻感传遍每一根毛孔,令她忍不住满意的轻哼。双手抱着秋成的脑袋,摸上他细腻微烫的脸颊,指尖描摹着他的眉毛和颤抖着紧紧闭着的双眼。
半响之后,秋鸢微微抬起屁股,赐予了秋成大口呼吸的权力。随后又向前挪了挪,身子微微后仰,双手向后撑在秋成的小腹上。腿心处的肉核,磨蹭着秋成的鼻尖,将股沟里的屁眼死死压在那条依然吐出唇瓣的舌面上,
秋成毫无抵抗之力,他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吸吮出来更多粘液,无论这黏液是从秋鸢的肉穴里涌出,还是从她的肠道里涌出,全都无所谓。
他讨好的尽力伸长舌头,意乱情迷的扫过秋鸢的屁眼周边,舌头磨蹭在屁眼的褶皱上缓缓抖动着按摩着。喉咙里发出极其享受的唔唔声,舌尖施力,一截截的缓缓的往屁眼里面钻。
秋成凭借着他雄性的本能,蠕动着软舌,在钻入秋鸢的屁眼深处时,不忘抽送着摩擦着湿滑的肠道壁。湿漉漉的软舌在从屁眼里退出时,则不忘大面积的扫过屁眼外的褶皱,舌面上的酥麻感使他心跳加速,爽得想要吼叫。
秋鸢被秋成的毒龙钻,伺候得舒服。屁股随着他的嘴唇滑过,控制着他湿润的软舌,重新蠕动着滑回黏腻的肉核上面。
秋成无比配合,胸口上下起伏着,呜咽着,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着脑袋。抖动着舌尖,一会儿与充血的肉核深吻,一会儿又卖力钻进嫩穴里,前后抽送进出。
直爽得秋鸢突然浑身紧绷,双股一颤,舒服的轻哼一声。从穴口涌出一股股黏腻的爱液,全被屁股之下,秋成的软舌迫不及待的卷进嘴里,心满意足的吞咽入腹。
高潮的战栗过后,秋鸢眯着眼,就着秋成的唇舌以及鼻子,又前后磨蹭了几下。待完全平复了呼吸,秋鸢才缓缓抬起屁股,重新提好内裤,站起来,跨步下床,坐回床边。
床上仰躺着的秋成,则像条脱了水的鱼,继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从秋鸢身下流出来的黏腻淫液,以及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沫。
“你,你们!?”前来探望秋成的邵文,面色通红的僵硬着站在门边,难以置信的指着这对兄妹。待回过神后,丢下手里的物件,脚步踉跄着,转身夺门而出。
秋成的病和毒瘾,在秋鸢的细心照顾下,在反复折腾了差不多两年,终于彻底好了。
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侵占东北三省。各方爱国人士,纷纷义愤填膺,奔赴前线,或是冲到战场杀敌,或是埋伏在后方为前线送粮送药送情报。
秋成在辗转反侧了许久之后,还是沉重的开口和秋鸢告别。
这一年,秋鸢已经十七岁,长得漂亮,还识文认字。隔三差五就有媒婆,陪着笑脸上门求亲。其中最为执着的一户姓杨,父亲是政府高官。他是留学回来的,年轻有为,家事也干净。
秋鸢点燃了准备好的蜡烛,跨坐在秋成的小腹。手指微微倾斜,一滴蜡油直直的落在了,秋成早已被烫得红肿的乳尖上。
“你们是军人,理当报国。”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一滴一滴的蜡油,几乎一瞬间便滴满了秋成的胸口。秋鸢轻轻吹灭了手里蜡烛,把它随手丢在地上。挑眉不轻不重的撇了一眼面色胀红,被黑布遮了双眼,跪在木床里侧的邵文,平静的说。
“唔嗯。。我。。我们。。就是对不住你。。”秋成眼睁睁看着秋鸢,又拿了股麻绳,把他那两枚肿胀得圆鼓鼓的囊袋,给套住,不让他出精。也只能锁紧精关颤着嗓子呢喃。
秋鸢笑了笑,手指在秋成颤抖着的肉棒上,弹了弹。满意的听见秋成似痛似爽的呻吟:“啊嗯。。哈啊。。”
她不再理会秋成,而是站在了被蒙住双眼的邵文身前。视觉被完全屏蔽的情况下,身子显然会变得更加敏感。
“没什么对不住我的。”秋鸢无所谓的轻哼,随着她的话音落地。那一直紧咬下唇的邵文,也闷哼出声:“啊啊。。唔嗯。。”
原来是秋鸢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根又细又长的针,对准邵文肉棒前端的马眼,就捅了进去。
“别乱动。捅伤了尿道,可别怪我。”秋鸢勾唇笑着警告,果然邵文不敢乱动。七尺男儿,心甘情愿的由着纤弱的少女,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两天之后,秋鸢对再次上门来说媒的媒婆说:“让那人送我读书,等我中学毕业了,再和他成婚。”
第三天一大早,媒婆就来了,喜形于色地对着屋里两男一女说:“杨少爷同意啦。他不但愿意送小姐读书,还说婚期都由小姐来定。”
就这样,秋鸢笑着送兄长秋成和兄长的朋友邵文,上了前线。转身以杨家少爷未婚妻的身份,进了上海的女子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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