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慧儿嫁进吴府来也有十年了。她十六岁的时候,和她定亲的男人突然暴毙,便背上了克夫的名号,这一蹉跎便蹉跎到20岁。
她嫁进来八个月,就早产生了个儿子,府里的人都怀疑她没嫁进来前就和吴辉老爷暗通曲款,肚子大了瞒不住了就匆匆忙忙娶了进来。
大夫人最讨厌的人便是二夫人,当大夫人被楚奎折服的时候,大夫人就提出要求,定要将二夫人也落下水才好。
楚奎又怎么会拒绝。
慧儿正在打牌,屋子里居然还有个男人。
“孙管家,您这牌打得太凶了,压得人家抬不起来。”慧儿风情万种地往牌桌上一靠,娇滴滴地撒娇,听得孙管家下面都硬了,恨不得把这个美人按在牌桌上狠狠操一番才好。
但孙管家并不敢在这里多待,老爷盯得死紧他哪敢冒风头,搓了一圈牌便流了。
慧儿气得眉毛倒竖,牌也不打了,气哼哼地回了屋。
吴辉不来她这,她早就打听到了老爷如今不行的消息。
她当初嫁到吴府来,不就是因为耐不住寂寞,被吴辉哄骗了身子怀了孕才屈居当人小妾的吗?
如今连男人也碰不到了。
这是逼着她要偷人啊!
慧儿期期艾艾地从床头拿出一个匣子,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环顾四周,小心地从里头拿出一个条状的木杵。
这个角先生,是她花了大价钱,偷摸从外面买的。
她解开衣襟,从床头取出民间富家太太之间流传的禁书,书中的风流书生推倒娇弱小姐,在隐秘的西厢翻云覆雨。
慧儿看得动情,情不自禁岔开腿,染着丹蔻的秀手在敏感的地方又揉又捏,幻想自己就是那多情柔弱的小姐,而那孔武有力的书生压着自己耕耘。
她喘息着,小腹急剧收缩,穴口嗫嚅吞吐出一波淫水,打湿了被褥。
慧儿取过角先生,也就是古代版的假鸡巴,用帕子细细擦了擦,那角先生的前端被慢慢吞入,润湿,慧儿张着小嘴,贪心地将角先生往里面又推了推。
“唔啊……好涨……”慧儿咿唔呻吟喘息,本能得想要更多,角先生几下试探,便插到底了。
“到里面了,额啊……好硬啊这东西……”慧儿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渴望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那角先生原本看着普通,几下抽弄被那淫水浸湿,变得深红黑亮,油汪汪的模样。
慧儿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怕下人察觉,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她悄悄地将角先生放回原处,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地出门了。
而这一切,楚奎尽收眼底,大饱眼福,他将将见到的都告诉了三夫人袅娜。
袅娜却一点都不奇怪的样子,她轻摇扇子,慢悠悠道:“她没进门前就被辉爷弄大了肚子,这才不得不进门做妾。一刻也离不了男人,独守空房最熬不住,你去收拾她,怕是她一晚就把你掏空了。”
楚奎一惊,“居然有这么厉害?”
袅娜娉婷看他一眼,媚态丛生,“我还能骗你不成?”
楚奎当晚没去成,一连几天被袅娜这个妖精绊住了脚跟。
慧儿这天又精心打扮了一番,把孙管家叫了过来打牌。
“老爷出门好几天了,得多久才回来啊~”慧儿当着孙管家的面故意抱怨道。
孙管家知道她的意思,不敢搭腔,只囫囵应付了一番,慧儿见他不愿上钩,长腿一跷,雪白修长的大腿隐隐若现。
那裙子的高叉足足开到大腿根,最私密的地方却又能隐隐看见,孙管家看得几乎要喷出鼻血来,下面也硬了起来。“二夫人,这…我还有事,先告辞…”孙管家落荒而逃。
慧儿气得将旁边的板凳踹开,雪白的大腿乱晃,把一旁站着的楚奎都给看呆了。
见房中无人,楚奎从外面走了进来,在慧儿眼前现了虚形。
慧儿一惊,慌乱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