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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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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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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呲目欲裂。

阮玉仪亦是心下一跳,面上只是淡然瞥了她一眼,上前几步,侧身站在所有人跟前。

这会儿已是有宫人呈了两盏玉杯上来,里边晃悠着酒水样的东西,想来是鸩酒。来者低声与宦官说了声什么,宦官微微颔首。

宦官漫不经心地理了理拂尘,“看来娘娘们是择好了?”

堂中空气已是冷下来。

“对对,自然是非槿妃娘娘不可的。”闫宝林生怕轮到自己,连声附和,点头不迭。

宦官一摆手,身后两个侍卫上前,一副要架住阮玉仪的架势。

“且住,”阮玉仪出声,果然喊停了两名侍卫,侍卫们迟疑地回头去看宦官的了脸色。她又侧首吩咐道,“木香,去长安宫将东西取来。”

木香知晓小姐早料到有此一出,忙应了,趋步往长安宫去。

.

宦官接过那“圣旨”,眯着眼细细地看起来,脸色难看了几分。良久将东西好生收好,递给边上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因着他用的气音,在场无人听到。

可阮玉仪分明从他的唇形读出——拿去烧了。

阮玉仪紧紧攥着手,手心被冷汗濡湿。她知道,既然他这般如临大敌,则表明她所伪造的旨意至少是骗过了眼前的宦官的。

但这宦官委实是不按常理出牌,并不打算遵旨行事。他微抬着下巴回过首来,语气急促了几分,“娘娘,这旨意,咱家会带去给靖王殿下。只是,这与眼前的要紧事也不相干不是?”

她眸光微动,仍是立着。她身姿袅娜,眉若远山,唇若施脂,仿佛在这吃人的重重皇城中,白骨隙里生出的一朵糜丽妖。

闫宝林膝行上前,死死捉住她的裙摆,聒噪地重复,“娘娘,您就应了罢。”

此时的白画早躲至角落了。她攥着自己的衣襟,暗自庆幸没有当真成了嫔妃,如若不然,此时被一干人等催逼着去死的,可就可能是她了。

“谁让你如此做的?”阮玉仪冷声道,在旁人看不见的衣袖下,指尖微不可察地颤着。

她一面拖延着时候,一面极力想着脱困的法子。

宦官夸张地咧嘴,“娘娘这是何意?老祖宗的规矩,娘娘也不遵不成?”言罢,他往边上递去一眼。

两名侍卫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分别押住她的双臂,另有婆子捏住她的颊腮,迫使她张开口。

“放肆!”木香呵道。欲上前抢过阮玉仪,却被人制住了行动。可所有宫人都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生怕惹祸上身的模样。

玉杯里晃荡着澄澈的鸩酒,她剧烈挣扎,面上毫无血色。

眼瞧着那酒就要被灌入她的口中,闫宝林就要彻底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容嫔忽然站出来,“且慢。”她将手中熟睡了的佑儿递给乳娘。

“是不是只要有人就可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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