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童玉芬扶起来。”
“我?”童玉梅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陈扬瞟了童玉芬一眼。
衣服破得太多,有的地方还露了出来,男人确实不好上手。
门口看热闹的人好多,有男的也有的。
陈扬喊道:“来两个老娘们帮忙。”
两个女人抢着进来。
陈扬看着又乐了,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支书陈生梅的老婆,一个是副支书蔡岳松的老婆。
敢情自己不来,把老婆派来,既是看热闹,又是摸情况。
俩娘们把童玉芬扶起来,又倒了一点热水,让她喝了几口。
陈扬问道:“童玉芬,你怎么样?”
“我,我……”童玉芬嘴上抽搐,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我老丈人说了,你都是皮外伤,没啥大事。不过,你脸上的伤有点麻烦,好了也会留下伤疤。”
“呜……陈扬,你要替我作主啊。”
陈扬问道:“我问你,你与陈宗治是什么关系?”
“我们……”
“今天晚上,陈宗治为什么会在你家里?”
“……”
“陈宗治在你家里干什么?”
“……”
“你们两个一起干了什么?”
“……”
童玉芬不肯开口。
陈扬点上一支烟。
“童玉芬,你不说也没用。你俩要是干了那事,医生是能检验出来的。你信不信,我也能看出来。”
陈扬的话,让门外的围观者爆笑。
陈扬转身斥道:“笑什么笑,我是过来人,我能不知道吗?”
顿了顿,陈扬又冲着童玉芬道:“童玉芬,现在问题来了。你与陈宗治,你的行为是什么性质?是偷人。”
“偷人就偷人,你有本事就别让人发现啊。你要是更有本事,你让人发现了也别让人抓现行啊。既然抓了现行,你就得认。”
“当然,打人是不对的,要严肃的批评,要严肃的处理。但是,但是啊。毕竟是你偷人在先,人家打你在后,所以你起码得承担一半的责任。”
“如果我是你,我就回家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接着把伤养好,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像这种事,你自己不瞎嚷嚷,是很快就会过去的。你要是瞎嚷嚷,大家会把你这事老挂在嘴上的。”
“你老公是村长,比我还大。我给你老公面子,我不处理你。你要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等你老公回来,你自己跟他说。哪怕你想跟人家拚命,也要等你老公回来。”
“老话说得好,想自己,比别人。当初别的女人偷你老公的时候,也被你抓了现行,你还差点把人打废。那时候,你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你是在捍卫自家的东西嘛。”
“但是,童玉芬同志,这次你是偷人的人,你站在非正义一方。所以你要反思,做非常深刻的反思。好了,现在我派人送你回去。童玉梅,还有你们两个娘们,你们一起把童玉芬送回家去。”
一个男人,两个娘们,一起把童玉芬送走。
陈扬坐下,拿过空茶缸倒水,咕嘟咕嘟的连喝半缸。
“渴死我了。他娘的,比做报告还累啊。”
这时,陈冬生背着药箱过来。
陈扬忙问,“爸,陈宗治怎么样?”
陈冬生道:“比童宗芬伤得重。脑袋上挨了一棍,可能有脑震荡。右臂也挨了一棍,可能骨折。我已建议他,明天去县人民医院检查检查。”
陈扬点点头,“爸,你先回家去吧。”
陈冬生不看热闹,挤出人群走了。
陈扬喊人,“福满哥,你和陈宗治到值班室这边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