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了他一声,他才安静的在一小块地上拔草,只是刚拔了一会儿,他的手不小心被野草锋利的叶子给割伤了,纤细的拇指顿时一股鲜血流了出来,伤口隐隐作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伤口流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疼痛的伤口使他大喊一声:“血——痛——”
茹意此时正在认真的拔草,猛然间听见原良的大喊,她立马回过身,便看见原良一双桃眼盯着手中的伤口,目光呆滞甚是吓人。茹意立马拉起原良从厨房间走去,这时,原良反应过来,双眉紧蹙,一张脸拧成苦瓜脸,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道:“小媳妇,好痛,好痛——”
“呼呼——我给你吹吹你就不痛了,听话,男子汉不可以流眼泪。”茹意不懂的怎么安慰人,只是想起自己小时候伤口流血了,奶奶都是用嘴给她吹,每次奶奶吹完,她就觉得伤口一点也不痛了。
茹意吹出来的风,清新淡雅,犹如一般,吹在原良的心坎上,惹得他心头一阵痒痒。
原姝还未走到院门口,便听见寂静的院子里传来阵阵哭泣声,她急忙跑了进来,便看到她嫂子正用嘴给她哥的手指呼气,这一幕,她看着想想都好笑,原来她嫂子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呦,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掉眼泪了?”
茹意抬头便看见原姝从院门口走了进来,手中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些新鲜的野菜,原来她是去采野菜去了,怪不得刚才在家里找不到人。
“你回来了!”
“恩,我去山脚下采了一些野菜,今天中午烧起来吃!”原姝将手中的篮子给茹意看了一眼,便绕过茹意,将篮子放在厨房。
“唔——痛——”小媳妇吹的伤口真的就不痛了,不过他还想小媳妇给他继续吹,便装作伤口还痛的模样,欺骗小媳妇。
茹意拉他来厨房本就是给他清洗伤口,见他不哭了,便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抓住原良的手掌,猛然一下葫芦瓢里的水都浇到了他的伤口上,动作一气呵成,绝无拖泥带水,等原良反应过来的时候,伤口已经浸满了水了。被水浸过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原良的眼泪再次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埋怨道:“小媳妇,你好坏,好痛好痛,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呜……”
茹意耐心的说道:“我这是给你清洗伤口,等下用快布给你包起来,这只是疼一时,明天就不痛了。”
原良停止哭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茹意,嘴角发颤,声音哽咽道:“小媳妇你说的是真的吗?明天就不痛了?”
茹意低着头,温柔的给他擦拭伤口,语气温柔的说道:“恩,是的,明天就不痛了。”
——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一上午就过去了。
早上的时候,茹意出门洗衣服,钱氏便锁上门,拿着锄头去山上开地去了,在山上忙碌了一上午,热的满头大汗,肚子也开始打滚,此时天空太阳当空挂着,已经到了晌午时分,她背着锄头从山上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