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老师觉得这幅画能否上拍,我们应该估价多少为好。”周南明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断然不肯就此善罢甘休,马上又提出新的难题来刁难周夏。
周夏马上又做出一副谦虚的样子来,沉声回答道,“既然周先生已经确信这是李流芳早期临摹倪瓒之作,自然是可以上拍的。只是,我觉得我们最好提早说对大家讲明为好,免得大家认为,我们天地拍卖公司,是在拍卖仿品。至于估价嘛!我倒觉得,我们可以实行无底价拍卖,以吸引更多的买家参与竞争。而且,就我个人不太成熟的看法,我觉得,倘若这幅画真是倪瓒的作品,那在倪瓒的画作也只属于普通之作,升值空间不会太大。但如果确认是李流芳早期的作品,这价值可就要高得多。毕竟,物以稀为贵嘛!经过我们公司的宣传策划,我相信,卖出百万乃至上千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周先生和我们天地拍卖公司关系一直相当密切,周先生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
周南明差点没被周夏给气死,心说这小子一张尖牙利嘴还真是不容小觑,不仅逃避自己的问话,还把所有鉴定责任都推在自己身上,最后要去参加那什么无底价拍卖,这不明显是坑自己吗?
柳玉晴没等他回答,就笑着对他说,“无底价拍卖是个好主意,现在拍卖市场不景气,我们公司早就属意进行这样的无底价拍卖,以吸引更多的人气。南明,你这次可真是雪中送炭,我代表我们天地拍卖公司,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周南明简直欲哭无泪,他拿这画来找周夏的麻烦,就是因为这画要送拍,要不然,周夏可以断然拒绝他的。而这时候,他如果要说把画拿走,不上拍卖的话,那不等于打他自己的脸吗?至于周夏说的那什么,拍出百万乃至千万的价格,哄骗一般的藏家尚且不行,更何况是他这样的老油条。…。
可事已至今,周南明也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在柳玉晴面前充大拿,相当豪爽地答应下来。
柳玉晴便又再次对他表示感谢,“谢谢南明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理解。”
周南明想了又想,觉得周夏得出结论的过程很不科学,他也寻思着,是不是真如他自己所言的那样,狗屎运气太好,所以才蒙对的。
既然来了,周南明自然是要将挑战进行到底,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风格。他很快就把另外一幅画拿了出来,并对周夏说,“除了这幅平林远岫图外,我还带了另外一副画来,也请周老师帮忙做下鉴定。”
“这幅画也是要送拍的吗?可不要勉强哦!”周夏觉得,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好,要他不想送拍的话,周夏也可以拒绝做鉴定。
周南明点头笑着说,“如果周老师准确鉴定出来的话,我也可以将它送给周老师的,到时候任由周老师处置,送拍也好,自己收藏也罢,都行的。”
周夏连忙摆手说,“这可使不得,我周夏何德何等,怎么当得起周先生如此的大礼!”
周南明心底更叫一个气,听周夏这语气,这厮莫非真以为,他可以准确无误地鉴定出结果来,要知道,这幅画,可是连他自己都拿不准的。
当然,在表面上,周南明依旧还是那幅非常有风度的样子,“哪里,周老师就任新职,我这本家匆匆赶来,也没来得及带什么贺礼。这幅画我收来的时候也没多少钱,还望周老师不要嫌弃才好。”
周夏却是正色道,“我这人素来没有占人便宜的习惯,这样!如果我真能鉴定出来的话,周先生不妨就原价转让给我如何?倘若是真品的话,我肯定拿来上拍,替周先生,为这次的秋拍尽一份心力。单这样的话,我就觉得已经承周先生一个天大的人情了,以后有什么需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直言就是,周先生你看怎么样?我们也可以请徐师傅,柳经理,以及在场的各位做个证。”
大家对两人的关系都很清楚,难得见到两人上演这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好戏,连柳玉晴都乐得看热闹,笑着点头答应下来,同时,还不忘夸两人感情不错之类的。反正不管这两家伙怎么折腾,对公司都是有益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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