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采!你特码的搞什么!!!梁济要把你拉下水,我跟谭扬护着你,护着你不被肮脏玷污。你倒好,跟童贯贴上,你咋就这么贱呢!童太监是好鸟吗?!你挑你妈的将!出什么风头!】
打听着询问着冲到童贯住所外,想进去,以他小小校尉根本不够格。想要硬闯,忽然自己的职位遭到调动,免温泉寨知寨职,调任胜捷军团任校尉,温泉寨寨兵尽升战兵,兵将仍归林飏统领。
林飏趁机请求见帅,这才有个面见的机会。自然,闻林飏之勇,王禀全程不离开。
“宣帅,章采她.”
“章采她很好,老夫很器重这个小丫头,还打算效法戚平波,认她做义女呢。”童贯打断林飏的话。
“丫头她有才,将才有,帅才也有,做你林云籍的秘书太过屈才。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你们如果真的只是朋友即便不只是朋友,也不能横加阻拦。老夫虽然和她是头次见,但老夫看得出来,她很要强,你们各自都有好的前程,不该阻拦彼此。”
“还有六扇门的事情,老夫你知道你跟谭家小子怎么想的,就算六扇门肮脏不堪,梁师成请的是她不是你俩,她也及笄了,你们凭什么代她做决定?做出决定还千瞒万瞒?”
“好了,你走吧,军令就是军令,文书已经发出找时中盖章去了,事情已定,不容更改。”
童贯教育一番,端起杯子。
林飏依然不走:“请宣帅让章采与我见一面。”
童贯老眼一眯:“林家子,何故执着呢?”
见林飏不答,明白章采不出面难以了解,朝王禀使个眼色,王禀点头拱手退下。
少顷,王禀带着章采回来。
然后童贯又和王禀出去。
“给你们20分钟。”童贯说道。
二人走后,林飏仔细打量着章采,原来的小兵套装不见,新发的甲胄在身,一顶凤翅铁兜盖住她浓密的秀发,一副山文鱼鳞铁甲遮住她柔美的身段,腰间那把绣春刀,气度称托得起,威风凛凛。
林飏问道:“为什么?!”
章采直视着林飏双眼,明亮的美眸仿佛一双寒光出鞘的宝剑,那种什么都知道的眼神刺得林飏眼痛,林飏下意识避开目光。
章采平静答道:“为什么?因为他是阉帅啊!”
“亏你知道……”林飏话刚吐出口,忽得一转语气:“你是有意而为之?”
“是!”章采直白的承认。
林飏再问一遍为什么。
章采回答道:“因为他是阉帅!因为他是个阉人!他虽然不是女人,但他却可以体会到我的苦楚!正因为他是阉帅,他自己就有缺陷,所以不会去用异样的眼光看代我!”
“这个世上大将军不少,统帅不少,高官不少!可能像黄毛一样给我军权放任我领兵征战的有几人?可能像义父一样不论女儿身教我本事的有几人?能肯定我的有几人?!林云籍我告诉你,我本无做谍者的心,无论是去草原军,还是来边关,我是打仗参军来的!我要做大将军,且不止大将军!女子就不能有自己的选择吗?我事事都要告诉你吗?!”
林飏气得一拳砸在章采面前,四象之力呀,桌案立刻裂开,惊动了帐外人,王禀带人入内查看。
林飏长长叹了口气:“你确定?”
章采坚定的点了点头。
林飏转身拂袖而去。
当夜,章采一个人分一个帐篷,且不用再女扮男装,不用再涂黑脸颊,不用再束胸缠腰。
她能如在草原军时那般,以女性面孔立于光天化日之下!
9月22日早晨,铁人来到寨外讨敌骂阵,索南尖措策马立在阵前。扎古军这里,寨门缓缓打开,林飏匹马单骑而出。
索南尖措见林飏头戴琉璃乌金虎头盔,身披琉璃乌金飞虎铠,腰间狮鸾带,掌中紫金开天刀,胯下宝马追风玄色万里龙驹马,威风凛凛,自知不是善茬,不敢掉以轻心。
“来将!你是何人?叫昨天那临阵脱逃的章采前来!”
林飏喝道:“老子林飏!!!”
索南尖措一惊:“原来你就是“林无敌”呀,今日我到要看看你有多无敌,驾!!!”
一踹马腹,宝马载着主人无所畏惧的冲了出去。
林飏满身火气正好发泄,轻提追风玄色万里龙驹马,一个黑色的闪电冲了过去。索南尖措心神一凌,燕翅鎏金镗横打代挡,只听到当的一记刺耳的撞击声,索南尖措虎口崩裂,鲜血泊泊流出。震动伤及了心肺,短时间内没了战力。
【长生天,这是人吗?】
真当林飏四象之力是开玩笑的一样,一击之后,索南尖措心中大惧,急忙拔马就走。
“胆小鼠辈!给我过来!”
哪能跑得了,林飏轻松追上,手臂一提,便把索南尖措给拽下了马。绰刀,当着两军将士的面,林飏双臂发力,索南尖措惨叫着被拦腰撕成两截!一员虎将就此凉凉!
两军将士齐齐的寂静无声,很久之后扎古军方面是连连欢呼,示威挑衅!铁人方面沉默的如同在地狱。
林飏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燕翅鎏金镗,擦了擦,却是一件好兵刃!拿在左手上。
“撤!!!”
这是拓乐突的命令,索南尖措被手撕,他惊了,如此虎将死得这般屈辱,柘乐突阵阵寒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