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孩儿舍不得你!”刘辩同样呜咽地求着。
何太后见儿子啰嗦,一巴掌打在刘辩脸上,吼道:“胡说什么,立刻换好衣服,跟朱将军出宫。”她是屠夫家女出生,自然有股浓浓泼辣作风,刘辩出生现在可没被她少打,这么一巴掌,里面梗咽的点头,慢慢脱下皇袍,换上太监服。
“陛下,还请擦干眼泪,不能让门口士兵看穿。”朱魁奏请到。
何太后依依不舍的为刘辩整理后面部样容,转头对朱魁说道:“本宫将陛下托付将军了,望将军不负本宫之望,最低保他一生平平安安。”
这话一语双关,何太后仿佛看穿未来,像是提醒,希望朱魁能够真心为国,若不然也希望他能让儿子平安百岁。
对于何太后最后锐利的眼神,朱魁坦然相对,正气的答着:“当请太后放心,臣拼了命,也保陛下安全。”
见朱魁信誓旦旦的保证,何太后一叹,这是她唯一可信任之人,起身来带梳妆柜前,搬开柜子,背后竟有个暗格,小心翼翼的取出,在众人面前打开,一道玉色光线闪过。
“这是。。。传国玉玺。”朱魁讶道。
“不错,这便是自始皇帝起传下的和氏璧,董卓一直寻我讨要,却被我藏了起来。”何太后解释道,随后塞在儿子手里,说道:“儿啊,自后娘不在你身边,你要尽快长大,一切都靠你自己了。”
刘辩结果玉玺藏在怀中,点了点头。
天子六玺中,唯传国玺代代流传,而其他信玺代代不同。…。
事情都交代完毕,朱魁回头何洁最后嘱咐:“洁小姐,我走后,你也尽快离开,寅时时分在王氏商行离开,你尽快赶来。”
随后,瞪了一眼小凳子,叫他再次带头,从侧宫门离开。
侧宫门外,同样的再一次盘问,连同六个太监出来,禁兵们自然奇怪,正宫门入,侧宫门出,侧宫门的守备们并不知道刚刚送夜宵的有几人。
“太后仅是吃了一点,不和胃口,令奴婢回去换新的,还请几位放行。”有过一次经验,第二次小凳子明显镇定多了。
一名禁兵眼睛扫过低头的刘辩,对方被这一盯,双脚微微发颤,有些害怕,似乎想抬起头来,小凳子见机的快,一脚轻踢对方后脚跟,又轻轻拍打其后脑勺,压低他的头,骂着:“东西都端不稳,没用的东西。”
反身不要意思的解释着:“对不起,这位新来的,不熟练,见笑了。”
守备禁卫懒懒的移开眼神,摇了摇头,表示没兴趣,很快放行而过。
回到御膳房,沈御厨已经准备了出宫道具,一桶泔水,一辆独轮手推车。
“英雄,现在已经救出陛下了,可以给我解药了。”小凳子哭求着。
“哈哈!”朱魁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那只是普通药丸,不是什么毒药,不然你怎么肯为效命,刚才你表现的很不错,以后便跟着我,好生伺候陛下。”
“什么?”小凳子有些惊叫,并不情愿,少帝是要被废的,跟着这么一皇帝,是没前途的。
“怎么,不愿么?”朱魁眼神渐冷。
吓得小凳子全身发寒,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上了贼船了,营救少帝全程一切都看在眼中,眼前这金陵侯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带兵将军,一手血腥,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唯一出路,就是跟着一路到黑。
“不不,伺候陛下,是奴婢的荣幸。”小凳子连忙谄笑着。
装泔水的木桶是特制的,中间有个隔层,下层有个空间,有通风口,真好藏人,是用来藏少帝的。
而后又沈御厨带头,朱魁等几人一同推泔水车,从上西门出皇宫。
永乐宫混入混出是最难的一方,现已过去,出皇宫倒是安全的多。
平日的泔水车也是深夜出宫的,上西门的守兵这几日习惯这一规律,泔水的臭味扑鼻,那些守兵看也不看,就放行而出。
泔水车刚离皇宫不愿,便推入一小巷之中,朱魁扶刘辩出来,众人连忙脱去外边的太监服,穿成平民服装,把泔水车,寻一地略做掩盖,绕了两条街,终于抵达王氏商行。
此时,戏志才、陈宫早已等候多时,同时还有被戏志才邀请而来的华歆,董卓当政,大量官员不满辞官,他二人准备投朱魁而回江夏。
而后一个时辰后,何洁拎着一包裹,内有何太后赠送的大量玉器首饰,达到汇合。
其实王氏商行大部分财产都已转出,剩下都是一些核心人员,这次离开,王钱、杜洪都退出雒阳,仅留外围人员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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