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言一听,微微愣了愣:“伯母,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暖言,宸东难道沒有跟你说么。”陆母叹了口气,继续道:“……算了算了,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坐了一上午的飞机,应该也累了,小云,带郁小姐去客房休息,对了,顺便将我房里的白玉兰端一盆放在郁小姐房间里,添点香气,心情也会好些。”
马上就有一个女仆走上前來,屈身恭敬的道:“是,太太。”
郁暖言也不再多言,跟着仆人便朝着楼上走去。
陆父陆母坐在客厅里,相对言。[
陆宸东走近陆老爷子书房的时候,陆老爷子正在练书法,陆老爷子自从退居幕后之后,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拥在古玩书法上面,但是集团的重大决定还是由他做主,加上他是承业集团的创始人,是整个集团的精神支柱,影响自是不可小觑。
“爷爷,我回來了。”陆宸东走进书房,对着陆老爷子点了点头。
陆老爷子“嗯”了一声,摘下老镜,看了一眼陆宸东道:“那个女孩子,接回來了。”
陆宸东点头:“是的,爷爷,正在楼下陪着爸妈说话。”
“嗯,宸东啊!爷爷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这算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所以你得想清楚……”陆老爷子顿了顿,继续道:“宸东,你觉得对于一个男人來说,是江山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陆宸东微微眯眼,不明白陆老爷子是何意,他抿唇一笑:“爷爷应该了解您的孙儿,女人嘛,就像衣服一样,穿够了就可以丢,只是有的衣服可能喜欢点儿,就穿的时间长点,有的衣服新鲜劲儿过的快,穿一次就扔了……一件衣服,又怎么能和江山相比。”
这是陆宸东的实话,可是有时候实话,也是因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
陆老爷子听罢,走到陆宸东的身边拍了拍陆宸东的肩膀,低沉锐利的声音,夹杂着岁月的沧桑,传入陆宸东的耳朵。
“好孙子,你沒让爷爷失望,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现在的决定。”
陆宸东抿唇:“爷爷,我陆宸东做事情,从來就沒有所谓的后悔可言,爷爷以前告诉我的,如果你丢了一个玩具,之后发现很喜欢它,所以后悔丢掉它了,但是你所要做的不是尽可能的找回它,而是找一个新的玩具替代它,即使那个心爱的玩具被人捡到又还回你的手里,你所要做的是摧毁它,而非珍惜它,因为那件玩具,在提醒你曾经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个胜利者,是不该接受这样谓的错误的。”
陆老爷子抿唇:“我就知道,我亲手**的孙子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下个月,我会正式引咎辞退承业集团董事长职务,我老了,承业集团,以后就交给你和远东了。”
陆宸东凝眉,随即点头道:“是,爷爷,我知道了。”
郁暖言的房间还算夸大和舒适,陆家人沒有安排她和陆宸东一个房间,她在心里是庆幸的,多半也是因为自己现在刚流产沒有多久,陆母担心她的身体,加上自己的身份,终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惶惶的,心底还是希望陆宸东能够放过她的,可是陆宸东带她见陆家人,加上陆母刚才的那一席话,让她有些不确定了,陆母是不是真心喜欢她,她不知道,但是陆母为她失去的两个孙儿痛心,却是真的。
母凭子贵,在大家族中,多半是这样的道理,郁暖言只觉得可笑,好像从进入这个宅子开始,自己就被拉入了一个门第深严的牢笼,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她努力张开口,却还是觉得身子沉重的厉害。
温软的唇就在那个时候压了下來,夹杂着淡淡的烟草香,带着迷醉的气息在她的唇上辗转留恋,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加深。
郁暖言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可是男人的手却隔着薄薄的毛衣开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紧紧的掴着她的后背,强迫她紧紧的靠近他。
郁暖言心里焦急,这个男人的唇舌是带着蛊惑的,是带着毒液的,让人碰到他,就会万劫不复,她的心里一阵的慌乱,而男人已经栖身压住她柔软的身子,大手从毛衣下摆探入她温软的小腹。
抬手将毛衣至胸前,唇舌离开她的唇,吻向她温热的小腹,郁暖言的身子一怔。”宸东,不,不可以……“[
陆宸东依然贪恋的吻着她的肚脐,吻着那片平坦的小腹,口中喃喃道:“就是这里,曾经住着我们的孩子,对么。”
郁暖言的身子一颤,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心底慢慢延伸,最后从眼底逸散开來,透明色的泪珠纷纷滑落下來,大章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男人伸手一下子抬起她,伸手将毛衣脱了下來,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衣,郁暖言心底一凉,男人再次栖身靠近她的脸,眼底的疼痛让郁暖言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