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秋问道:“你们的马呢,为何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到这儿李奎又道:“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吴国的人,那时瘟疫刚发出不久,几乎所有人都有症状,一个不敌死伤不少,马也没了。”
李雁秋追问道:“你们出来时多少人。”“60余人。”
这会儿可就剩下29人了,死了31人不说,马也全没了,想来他们能活下来也是经过了一番恶战。
李奎心有不甘,可也没办好事儿,故而再次跪下,“求太子殿下责罚。”
李责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责罚什么,你起来说话,别动不动的就跪下。”
“没保护好兄弟不说,还凄惨的在河边……等死。”李奎实在是觉得没脸,但瘟疫嘛,从来都是没的治的,不等死等什么,而且李奎要说的是,伤他们的人可不止吴国的人,“吴国的人其实倒还好,二皇子那边指不定……。”
李雁秋听到这话就知有隐情,赶忙问道:“你的意思是二皇子和吴国的人有勾结,我就说吴国的人再多,应当也不会是你们的对手啊,原来还有这些事儿,你最开始就该说这些啊,绕来绕去说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李奎道:“因为这两队人马不是一起行动的,吴国那边的人刚走,二皇子的人就来了,怎么想我都觉得这俩人是一伙的,不然时间上也太接近了,而且李一尾随的时候发现俩边人马有些交流,所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你跟我做了这么久的事儿还会不知道这些,行了,你们赶紧喝药。”李责并未追究这事儿,倒是让李星河有些奇怪。
“我追究他们干嘛。”李责说完笑道:“他们和我们的人交手肯定受了重伤,你说他们受了伤是会继续做别的事情,还是回去复命,但我们的人染了瘟疫,你说……。”
李星河恍然大悟,“对呀,那瘟疫传染性极强,当初我们和流民也就说了几句话,瘟疫就那么传开了,如若他们这会儿回去,只怕……,两国的人都嘚染上瘟疫。”
李雁秋随后道:“可吴国是没有药的,哪怕他们之后能研制出治瘟疫的药,只怕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但咱们楚国却不一样,可太子殿下,景世子那边有这么多的药吗?”
“有,总比没有好。”不管有多少量,但有总是比完全没有的好。
众人点点头,而河边的那29人也赶紧喝下了药。
一夜后,当村民们慢慢移过去之时,这29名将士已经好了大半,但药自然是需要继续喝的,捂住口鼻的布条自然也不能拿掉的,但看着和太子殿下聚在一起的村民们,众人实在是忍不住问道:“太子殿下这什么情况呀,怎么会和大政国的村民们处的这么好啊,这是一路要带着吗?那这走起来多慢啊。”
李雁秋解释道:“这些村民们可是有能人异士。”
李雁秋将李奎带到了一旁,将怀里的精细盐给他瞧上了一瞧,李奎大惊,“这,这。”
李雁秋倒也不是随便与旁人说的,这李奎和他们一样都是李责的家生子,所谓的家生子就是从小到大养在身边,唯这一个主人是从,所以虽李奎这次没像他们一样跟在太子身边,可三人的身份却是同等的,再加上之后肯定是要一路随行的,李奎知道这些后,也能更好的保护这些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