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波在让人出去追疯宽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发呆,不管怎么说疯宽都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虽然为人疯癫但是办事绝对靠谱,自己交代什么事情出去都宁可丢命的给你办好,所以今天战波担心了,就担心这个疯宽不要命的劲上来干出点什么收不了场的事情。
担心归担心,事情发生就不会当做没发生,就在战波右眼皮疯狂跳动的时候,负责出去追疯宽的小兄弟终于回来了。
小兄弟气喘吁吁的伸出手颤抖着指着外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出来话。
战波一看小兄弟这个样子顿时心里暗道“完了”随后伸手抓着小兄弟的脖领子喊道“你他妈给气喘匀了,到底咋的了?”
“宽儿哥...宽儿....”
“哎呦我草你血奶奶啊,你这个时候就被合辙押韵了你啊!”战波一急眼伸手就给了自己这个小兄弟一个小嘴巴。
“宽哥给季德辉攮了,现在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小兄弟挨了一个小嘴巴之后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巧舌如簧的小嘴也叨叨的不费劲了。
几分钟之后,战波跌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板嘟囔道“完了,这是他妈寿星老玩上吊,嫌他妈命长了这是!”
“咋办啊大哥?”小兄弟慌里慌张的问道。
战波低下头看着小兄弟笑了一下之后无奈的问道“你说咋办?报案!咋办!”
“啊,那我去一趟镇派出所!”小兄弟实实惠惠的转身就要出去。
“我操你血姥姥,你给我滚犊子!”战波嗷唠一嗓子喊了一声,给小兄弟喊的腿一软差点摔个狗啃泥。
就在战波这边急头白脸的时刻,桌子上面的电话铃刺耳的响了起来,战波没有犹豫的伸手接了起来。
“战波,啥意思啊?”季德晨的声音底气十足的响起。
“啥玩意啥意思啊?你别上市里当两天孙子就上头跟我俩装他妈大哥,你啥意思啊?”战波眼珠子一转弯的上来气势对着季德晨喊道。
“牛逼,我弟弟让疯宽扎了,你不给我点说法啊?”季德晨喝问道。
“你弟弟让疯宽扎了?啥时候事啊?拥护啥啊?”战波明知故问道。
“草泥马你跟我俩装是不?战波你是不是真心思我整不了你啊?”季德晨说话的功夫,嘴里的牙齿磨牙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响起。
“扎他就扎他了,那是他该扎,你要牛逼你就扎他!”战波非常横的说道。
“草泥马的,我肯定找你战波!”季德晨再次扔下一句。
“你自己注意点昂,疯宽说不定正在找你呢!”战波阴损的说完之后扔下了手里的电话,随后转身对着门口的小兄弟喊道“全都给东西准备好了,沙场谁来捣乱就他妈给我埋了!”
另外一头的季德晨阴着脸摔了电话之后掐着腰在原地转悠了一圈之后伸出脚就踹翻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