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娘不拽了,不拽了,你就自个儿把水挑进去吧,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这些天你干的活娘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左右如今已经安定了下来,往后这做饭的话,你可不能和我抢,不然的话,娘可就真要生你气了。”挨了她略显严肃的一眼,姜知渺笑着点了点头,见她同意,徐有容的脸上这才重新露出了笑来。
温母是被姜知渺叫过来开解开解徐有容的,分家的事,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先前她和温父一直在后头捡柴火,想着下雪之前能尽可能多的拾些回去,极北之地可不比京城,这还没过冬呢,就冷的不行,更别说要下雪了。
就这房子,她也没指望能挨过冬天的第一场雪,就想着能在搬家之前能过的暖活些,见是见着一群人朝着田埂那头去了,只觉得是哪家出了事,都赶着去凑热闹去了。
她当时也就是随意一撇,见不关她们什么事,便自顾自的埋头捡起了柴,也是竹卿回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出了这样大的事。
要不是她当时以为是别人家的事没过去,不然非给赵氏的嘴给撕烂不成,那妇人的嘴太碎,心太毒,这些天她是很看不惯的,但人家又没招惹自个儿,温母自然也不好去和她对上。
但她知道,只要是赵氏在的场合,那就准没好事,姜家的那些个妇人也就周氏、庄氏她们几个她瞧着人还算不错,赵氏这种腌臜货色,她一直是瞧不上的。
但瞧不上不代表她怕,温母自小到大就没怕过谁,从前,她想着,毕竟是人家家的家事,她是不好插嘴的,但越往后头越觉着自个儿先前做的不对。
虽说是家事,但也能分个是非对错出来,欺辱妇孺,那就是该打!该骂!
后面她也反思了很多,不就是出个头吗?有啥好怕的,畏畏缩缩从来不是她的性子,她性子刚烈,眼里从来融不了沙子的,怎么遇着徐有容她们家事的就畏头畏尾了呢?
她想不通,也只能将缘由归在流放上头,后头温母豁然开朗了,人家姜家人又安分了起来,又没来找茬了,她也就没找事了。
但今个儿她们又来了,这么重要的事她却不在场,温母都快懊恼死了,方才还在和徐有容说这事呢。
见姜知渺挑水进了屋,温母便拉着徐有容又唠了起来,事都干完了,又没啥事,多说说话也能消磨消磨些时光。
苦了那么些天,好不容易安了家,从前憋在肚子里没说出口的话,此刻温母恨不得全给吐出来才好,徐有容略有些茫然,继续听她说着教训赵氏的一百种法子不由地又笑了起来。
姜知渺方才挑着水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就在想了,先前她在幸运大转盘上抽了一个穿墙术,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到,要是能用,直接在门口默念口诀就能进屋了,就用不着走路了。
先前没机会,如今机会来了,她想,是时候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练练穿墙术了,也许,往后能排的上用场也说不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