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沈斯刚把人放下,她再次呜咽了起来。
沈斯手一紧,将人牢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一晚上再也没有放下,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时候,言轻轻才幽幽转醒。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是被成千吨的重物压着,怎么努力都起不来,手脚软的像是一样。
……
言轻轻有点好奇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比喻。
沈斯端着粥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姑娘努力起床的样子。
言轻轻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环视了一圈,最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为什么会睡在你的房间?”
沈斯顿了顿,“你生病了。”
言轻轻看了一眼地上,那里有个小小的矮茶几,上面摆满了东西,有热水壶、耳温枪、保温饭盒、药、车钥匙……
她懵了,“那些是干什么的?”
沈斯摸了摸鼻子,“没什么。”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斯咳嗽了一声,“没睡好……”
其实压根就没睡……
言轻轻“哦”了一声,“那你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就回自己的房间。”
说着刚要站起来,沈斯腾出一只手把她按住,“别动了,好好待着。”
“我……”
沈斯用耳温枪给她测了测体温,发现降了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啧,狗鹅子就是这样,骚么骚得很,真担心人家的时候又说不出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