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
封离漠的戏谑声将雪神从回忆里拉出来。
“滚开……”
又一指进来，凤府霎时被撑得逼仄狭窄，有水从里面淌出来，随进出的力度决定喷出来是瀑布还是溪流。
“嗯……”
衣裳被剥开，双方坦诚相待。
雪神双腿绞住封离漠胳膊，反身一拽，以一个简单的缠身术将人擒拿压制在榻上。
“想在上面？”雪神笑她，“还得练练。”
封离漠一个鲤鱼打挺，泥鳅似的从她掌心滑走，雪神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站在她身后，胳膊相交地锁住她脖颈。
“礼尚往来，方为交往之道。”
以肘窝钳住雪神脖子，左手摸下去，按着她的背将她固死在榻上，设下短暂的定身术，左手两指趁机探入嫩穴，方一进去，指身就被里面又弹又软的紧致吸住，内壁褶皱蠕动着，春潮四起，冰一样的温度给了封离漠不同的刺激感受。
指身被绞得拔凉，久了渐渐失去知觉，肌肤表面被冻成一层薄冰，动都动不了。
见此，雪神得意一笑，“想礼尚往来？你还……哈啊……！”
封离漠催动体内法力，将法术集中在指上，慢慢地，手指表层的冰融化开，寒冷的温度在肉穴的见证下步步攀升，直至灼热到雪神接受不了的程度，两根手指滚烫如烙铁，不加分说地插进插出，穴里灼烧地像要融化一般。
“啊……烫……”
定身术效力已过，雪神却依然趴在榻上，双手无助地去摸冰榻，十指生生将寒冰床扣出几个洞。她的身子就像被封离漠的手封印了一样，动弹不得，被她那双巧手勾得只能迎合就范。
炙热的指腹顶上穴中破绽，雪神身体剧烈抖动一下，封离漠便知找对了地方，此后专攻这处，轻拢慢捻抹复挑，十八般手艺倾尽于此，弄得雪神咬唇低吟，叫也不是喘也不是，只好将脸埋进被衾嘴巴咬住枕角呜呜地抽噎。
“你……滚嗯……”
“为神多年，你就不知，欠下的总是要还的这个道理？”
此时此刻，双方实力悬殊之下，雪神还能冷笑着调戏她：“我再还你一夜春情如何？那日的你何其多姿，光是回忆你那撩人的喘，我便忍不住一湿。”
封离漠报复性的深深一顶。
“哈啊……”
雪神爽得弓起腰身，高高抬起又狠狠落回原处。
“好烫……出去……”
软穴被带有炙热法力的手指来回穿凿，她也想抗拒，可实在舒服得过分，爽意从内里那点散播到四肢百骸，理智软了身子，高撅着臀欣然享受起来。
封离漠松开扼她喉的胳膊，手背流连在因激动快意而起伏的背部，趁其不备，手起掌落，拍在了她的臀上。
雪丘晃荡，震撼波及穴内，绞得手指更紧，双双共鸣不休，竟害得她直接喷了出来。
“你……你……”
“哈啊……”
“嘘——”封离漠压着她道，“这种时候，就别说多余的话了，你只需安心享受就好，权当还你当日之所为。”
“你这般的人，怎配上天？”雪神边喘息边忿忿不平。
“你可能不知，如今六界都在我的管辖之中，配不配的，也不会因你一句话而改变现状。”
雪神闻言震惊，当她说谎。封离漠将过往种种回忆灌输给她后，雪神又变回吃惊模样。
“不，不可能……你既这样强，当初为何会被我挟制？你，呃啊……”
封离漠抽出手，摩擦中间歇遗漏的快感叫雪神下意识叫出声来。之后便是或轻或重的按摩，封离漠从她的胳膊揉到背部，满眼的温柔凝在瞳底，浓到化不开，看一眼就会被这双情欲沼泽吸进深处难以自拔。
“凡人不是凡人了。”雪神扭着头，问她，“那神还是神么？”
封离漠抓着她的手，从虎口慢慢捏到肘部，笑道：“旧神在，旧规就在；旧规在，六界的隔阂就在。从前我管不了，但自我以后，无神仙妖怪鬼魔人胎的区别，足以保证六界平等欢恣。凡人可以修仙，仙家可以恋尘世，女人能凭女身入佛，佛家能抛却因果托词正视今生业力，妖精魔鬼无不可喜可爱恣情恣意……”
“六界平等……”雪神细细一思量，觉得不是她疯了就是自己疯了，天界那帮子血蛭怎么肯？
“怎么，舍不得高高在上鱼肉各界的神位？”封离漠停了动作，面上在笑，心里却在提防，若雪神说出不合她意志的话，轻则激情消退，重则二人分道扬镳。志向不合难强融。
雪神不假思索道：“我有什么好舍不得？法力是自己的，到哪儿都能自成神明护佑一方土地，我喜欢被尊重而不是被恐惧，靠压迫得来的尊重，不要也罢。”
雪神不喜作威作福又远离尘世，六界平等伤害得是奴隶主独裁客的利益，与她着实关系不大。
“还真是……皎若飞絮。”心思直来直去，单纯的可爱。
情欲复燃，封离漠贴上去，胸乳抵着她的背，腿心与她臀部厮磨时，手指钻开软峰，往沟壑中探去。直入深井，捣得凤穴淅淅沥沥地不停下湿雨。
“哈啊……”
雪神夹紧了腿，身子不住瑟缩颤抖，过分的愉悦教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升温，旷古绝今的热弥漫于六脏六腑，群英荟萃，千钧一发。
“不，不行了，唔……好奇怪的感觉……”
封离漠缓缓跪下，舌头舔着那突突跳动的阴核，加速指尖的戏弄。
“啊——！”雪神一痉挛一弓身，全部泄了出去。
抵着阴核的舌下滑，精准堵在洞口，喉咙上下吞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融化的冰川之水就这样悉数被封离漠纳入胃中，回味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