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蜡油滴落在肌肤之上,白皙之玉被烫成雏粉。
握着火烛另一端的手渐渐下移,来到水豆腐似的不毛之处,肘腕抬起、蜡油滴落,接触那诱人粉嫩的一瞬,空气中仿佛传来轻微的“嗞嗞”声。
“嗯哼……”
蜡油凝结时,肌肤燃起灼热,未待她缓过神,姬离思就赤脚踩下来,带着玉砖冰凉余温的脚底粗暴践踏着柔软肉丘,坚硬的掌骨用力碾压豆蔻,不留情面。
她大笑着,嘲讽至极。
“什么仙界第一、不世之才,如今还不是本宫脚下的一条败犬,好好瞧瞧自己现在的模样罢,神仙,哈,这就是自命清高实则一无是处的神仙,没了法力,狗都不如……你们全都该死!”
她的目光转而阴狠无比,涂着蔻丹的大脚趾滑下去,微微勾起,对准了湿漉花穴,猝然进入。
“唔!”
未经修剪的指甲一次次野蛮剐蹭着脆弱内壁,脚趾略粗,挤进来时不带半分怜惜,封离漠忍着被陡然撑开的剧痛,直视狞笑之人,见她如痴如狂,心里愈发鄙夷。
可怜,亦可恨。
花穴出了血,姬离思依旧不停,反而更加疯魔,姣好的容颜因癫笑而异常恐怖。
下人承上一个供佛用的玉净瓶,姬离思拿起,轻笑着将两指余粗、手掌般长的瓶颈捅进花户,边抽递边癫狂地放声大笑。
“杀了你们,杀光你们!哈哈哈哈——”
封离漠被折磨得昏过去,姬离思叫人用冷水将她泼醒时,她下体依旧血流不止。
真讨厌啊,这种任人鱼肉、不能掌控自生的感觉。
好在好在,封离漠心道,好在受苦的不是兰姐姐,她那样矜贵的天仙,怎能受如此苛待?我便不同了,早已经千疮百孔烂透了的尊严,不在乎再多这一回折辱。
姬离思换过玉势勉铃等玩意儿后,发疯上了刑具,各样都试过一遍,始终觉得不解气。眼前这个家伙,和以往那些被打神鞭抽过几下就讨饶的神仙大不相同,她手都要扬酸了,对方就是不肯低声下气求自己,真真儿硬骨头,不像见利眼开的神仙,倒像个有血有肉的倔人。
“不求饶的话,本宫可是会真得杀了你的。”
“求了又怎样,你会放过我?”
“万一呢?你不想活?”
“哼,打自娘胎里来,我就是这般性子,随心所欲,无可畏惧,求不求全看我心情,我甚至可以屈膝跪与乞儿,却不想向你讨饶,因为你在我眼里——卑贱如泥。”
“本宫卑贱如泥?嗬嗬,本宫是皇长女,不日便会是王朝女帝,本宫如果卑贱如泥,那你就是泥下粪坑,臭不可闻!”
掌心攥住娇乳,有着尖甲的五指掐进肉里,指尖伸入一寸,在扣出的五个血洞中恶意蠕动加剧着伤口。
封离漠面色惨白,忍得冷汗淋淋仍不作声,对方见之更加恼火,取宝剑在她身上刻下“登州谪仙、平阳欲奴”八个大字,俯视艳血奔涌交错流淌,姬离思笑出泪来。
“你无趣得很,本宫要去寻无极元君来。”
封离漠咬牙,在对方胸有成竹的目光中再度下跪,僵硬地遵命抬头,任她用剑在自己脸上雕刻着乱七八糟的纹路。
“哈哈哈哈——还真是情深义重呐——”
“本宫听闻当年无极元君对你之处境冷眼旁观不闻不问,为何你今日还要这般护她?愚不可及。”
瞧着被鲜血模糊了的绝美容颜,姬离思心里罕见地又烧起那团火,同在倾塔中见到她的情形一模一样,情动、流湿、欲热焚身。
名唤征服欲的火越烧越旺,那一点点情欲也被牵连裹挟,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她用剑尖挑起堕仙的下巴,对上那冷而幽艳的眼神,芳心大动,面上却还是那一副鄙夷之态,她下令叫她舔她的脚趾,堕仙当真服从得很,乖顺地含住她方才进过她身子的脚趾,轻吮细嗦。
痒意从脚底直蹿心上,姬离思被震撼之余,不忘耻笑:“好一个,灵洁傲仙——唔!”
隔着轻薄的绸缎,封离漠咬上她腿心,以撩拨制止了她一瞬。
“放肆!”
啪——!
封离漠被一巴掌扇得侧趴在地,嘴角溢血,微微浅笑,转头,亦媚亦嘲地盯着女人。
“贱仙。”姬离思踩在她两腿花心,用力碾压,妄图用疼痛惩罚她的越界。
“嗯啊……”不料她踩出的,只有一声大过一声的媚叫。
姬离思未见过这种事,一时慌了神,玉足动作微停,对上地上人挑衅的目光,她回神,愠怒地谴退殿内旁人,自己掐着封离漠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按怼在玉墙之上疯狂肏弄,她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场游戏的主人。
“哈……快,快……”
“要……要两根进来……”
封离漠的喘息是姬离思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奢靡的宫廷乐曲在这面前,都变得粗陋磨耳起来。
以苍生为己任的太初元君、不可一世的灭世魔神,她在央求自己,卑微、低下,如同一只眼里只有求欢的雌兽。
“哈——谁说你高不可攀?这不,眼里只有无极元君的你,竟在本宫手下摇尾乞怜,好折的很嘛。”
姬离思脸上笑意扩大,没有什么比把曾经高高在上凌驾万生的神仙拉下神坛还要快意,她承认,她亦是俗人,她喜欢看旁人受苦,特别是看神仙受苦。
两根长指捅进深处,带出来一些先前章鱼妖遗留在她花穴中的卵珠,姬离思夹着葡萄大小的莹透珠子,当着封离漠的面一个个掐破碾碎。
“被那长而粗的触须肏弄,是什么感觉?”她问。
封离漠被她两指戏弄得脸颊烧红,无心回答。花洞一阵颤抖,姬离思便以为她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