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曲凛伏在她身上看她,白墨像是做困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困得说不出句子,只觉得有东西扰得心烦,索性搂住压在怀里。
曲凛脸贴着白墨的一双乳,冷静不下来,身下插着马眼棒,亵裤湿了一块,凉凉地贴在小腹。
没有妻主的命令,他不能泄身。他抬头看白墨的睡颜,墨脸上的绯红还没散去,睫毛被欲望的泪水沾湿成一簇一簇,多了几分可怜的样子。
“这下睡了。”曲凛苦笑,打了水,用湿帕子给白墨擦净阴户,许是刺激的时间太久,太激烈,那阴蒂还没消肿,被淫水蹭得发亮。
用帕子套着手指,仔细由内往外贴着花唇的缝隙擦弄,擦到阴蒂,甬道轻轻收缩了一下,曲凛像是浑身着了火。
好…好想要。
妻主已经歇息了,曲凛心里骂自己淫荡,手摸上涨得发烫的阴茎,撸动两下,露出含着银棒的马眼,龟头前端涨大得把银棒快吃进去,手指去拿,指尖就狠狠撮在顶端,滑溜溜的透明黏腻了一手,抓不住,更疏解不了欲望。
“想要?”
曲凛身体一僵,整个人都红了起来,羞耻得快要化掉。
“妻主,妾没有在自渎…”曲凛手掌把翘起的那处往小腹压,痛苦和羞耻让他眼里含泪,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娇媚。
白墨侧着身撑着头看他,她还是喜欢戏弄他的,知道他欲望发作快被吞噬,便装做睡过去看他怎么发挥。
曲凛是完美的主夫,恪守着一些在白墨看来无所谓的规矩。
她想戏弄他,于是眯着眼看他动作。
清瘦的身子上了不少肉,肩膀和臀部的线条都比之前圆滑了不少,眼里噙着泪,眼尾红得像染了胭脂,头发随着他解开亵裤的动作滑落到肩膀,遮住涨肿的乳头。
男人牙齿咬着下唇,忍耐着欲望,纤长的指握住龟头,从唇齿间挤出带了水汽的词句,“嗯…妻主…”
她像是练功入了魔,邪火从小腹烧着叫嚣着冲向头顶,好像那下体间的舌还在,夹紧了腿。
“想要?”
她装不下去,撑着头看他。
看他慌乱遮掩遮不住的羞耻姿态,眼尾的红色更艳,快哭出来了。
“妻主…妾没有在自渎…”
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时的姿态有多么媚骨天成,白墨被勾得身体发酥,软了声音哄他,“我知道,你过来坐…”
曲凛背着她,墨拥上去,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背,满意得从他嘴里听到一声抽气。
“别遮,手拿开放床上。”她舔弄他的耳朵,命令他。
曲凛乖乖照做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身下的欲望几乎是跳了出来,顶端沾了液体,凉凉得触着空气。
妻主的臂膀穿过他的腋下,从身后抚摸他的卵蛋,他弓起身子,让墨更快得到达那处,“忍了多久,都滴水了…”
耳朵麻麻的,曲凛缩了缩脖子,下身跳了一下,抖出几滴黏液拉成长长的丝掉在地板上。
“妻主…涨得痛…”
他语气软软的,扭过头用鼻尖蹭她的脸,“求求您…”
“腿分开些,”手上把包皮撸开,几乎是黏腻一片,黏液发出色情的水声。白墨从他手里拿来帕子遮在顶端,“忍下…这样好拿…”
隔着帕子,曲凛快要疯了,敏感的那处被近乎凌虐的摩擦,双腿打着颤,淫液染了帕子,声音也抖着,不停地重复着,用气声喊叫,“妻主…妻主!疼…嗯…妻主…”
白墨吻他的脸,他的脖颈,他的泪滚下来就吻他的眼角,听他叫着,心里是心疼和异样的满足。
终于捏住那光溜的银棒,一手指尖夹紧了,一手握住茎身,缓慢地拔出来。
曲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生了场大病似的,浑身红着。脚尖绷直,腿肚子打颤,手压着自己的膝盖,抑制着不让自己挣扎得太过。
当啷。
银棒掉在地上,曲凛弯腰去拿,白墨手上突然发作。粗粝的布料磨在顶端,腰身带着背都痉挛了一下,男人呻吟出声,未被疏解的欲望压制不住。
却没射出来,白墨把人半拖过来,让他靠在她身上,“书里可说了?这是怎么回事?”
曲凛知道这是调侃他前面哄她睡说的话。低垂了眼扭过头。
白墨不催他,轻笑几声,胸腔的震动让凛捂住脸。
“曲老板想舒服吗?”他的妻主问他。
若是往常,他可能会退拒一二,可是他的身体太想要了,硬得发疼,腰眼软得想吃了媚药。那处还握在妻主手里,缓缓撸动催着他。
直到听到他颤抖的呻吟情求,“…要…”,一个字,带了几个弯,勾得人发昏。
白墨手上加快了速度,曲凛腰上没了力气,只能扭动着头,“妻主…妻主!”
白墨用湿帕子上下摩擦,曲凛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床单,扯出一条条挣扎的纹路,像收紧的绳索连在他的指尖。
挣扎,低喘,哀求,男人的声音逐渐控制不住。泪水随着高潮的来临掉落下来。
最后再说不出话,仰着头舌头伸出来了一些,口水亮亮得点在唇角,眼睛深情得带着请求望进白墨眼里。
终于,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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