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不明白,怎么主夫一回来,小姐的作息就完全颠倒了。大半夜的,两人精神抖擞毫无疲态。
白墨给曲凛倒杯茶,曲凛没喝,反而笑眯眯地让下人把一封信送过来。
“妻主...回京城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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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白墨怔了怔,一脸不可思议,“你不再想想吗,若是去北疆,你在京城的商铺怎么办?”
“妻主去哪里,妾就跟到哪里,”曲凛俯下身,脖子和奶头上的铃铛铃铃响,白墨手贴上去,掐了把乳肉,顺着腰线反复抚摸。
“这么乖嘛?”在腰上摩挲的手被按住抓下来,重新搭在曲凛脖子上,曲凛向前一拱身,“嗯啊...”白墨被顶得呻吟出声。
白墨张开口,咬上凑上前的乳肉,曲凛晃动,奶子颤抖,铃铛在白墨嘴里哑声地响,曲凛晃动地更快,把妻主的呻吟都压在乳肉下,“妾...妾一直很乖的...”
白墨吐出水淋淋的奶头和被口水染地发亮的铃铛,腾出手来,拽着曲老板脖子上的铃铛让人弯下腰,在他耳边说
“你...你若是跟我走...嗯...会后悔的...”
曲凛似是有些郁闷,眉头皱了皱,低下头,用额头顶住白墨的下巴,汗津津的肉体相互依赖耸动着,“让妻主这时候还能想这些事,是妾的失职了...”
不对劲,白墨手指收紧扣在曲凛脖子上,铃铛压在两人肉体之间硌得生疼,曲凛大着胆子把阴茎从白墨体内抽出来,只把龟头抵着穴口,带着淫水细细地磨,曲凛咬着下唇忍耐着欲望的折磨:“...妾求您了...行吗?”
“嗯?”白墨身下一空,腿在他腰上紧了紧。
“您不让妾跟您去,妾就不...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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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突然笑什么?”曲凛把手上的甜豆包往她嘴边放,白墨凑上去咬了一口。
“一些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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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姐,不用送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就别装啦,京城什么没有?”
“都带齐了?”白景有些舍不得,白墨虽生性散漫,但做事像了母亲周全认真,放这么一个帮手回去,多少有些难过。
白墨敲敲马车,示意白景,“我的主夫全都打点周全,景姐少操点心啦。”
“怎么都当姨姨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小孩气,替我像爹问好,顺便,巧郎让我带他谢谢曲凛。”巧郎是白景的主夫。
“知道啦,你快回吧。”
有人来报一切准备妥当,白墨告别白景,钻上马车,这辆马车底有些厚,白墨没多想,只觉得是为了坚固。
看着景姐的身影逐渐模糊,白墨放下帘子,回头看着靠在椅背上清点账单的曲凛。
“方才,景姐来送了,让我带话,说她替巧郎谢谢你,”白墨把帘子又拉高了些,让光照进车厢里“仔细眼睛。”
曲凛眯着眼细细地看,闻言笑了笑,眼睛却没离开账单,“我谢谢他才是,若不是他相信我,先用了我的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开这边的市场呢。”
“嗯?”白墨下意识地回应,北疆不比京城,做不了闲散浪子,她天天忙得团团转,她不常干涉曲凛的事,心里总是有些愧疚,听着他主动提起,不由地就想顺着问。
“就是...”曲凛从账单里抬头,目光与白墨相撞,“就是...妻主把妾弄昏过去那次...”声音越来越小,白墨没听清,倾了身子重复:“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