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躺在她哥怀里,膝盖碰触着那刚沫过湿纸巾湿凉凉的一坨,心痒痒的,想捣腾捣腾它,看它怎么变大变小。
他抱着她,跟她描述梦境,真实感太强,以致于他重述一遍时都有点恍惚到底有没有发生过那些事?
包括每一次他做她的细节:怎么亲她、摸她、吃舔她、怎么进入、怎么抽插、怎么射她,她如何轻颤、绞缩、求饶、呜咽、哼唧,淫水怎么流也流不尽,他们互吃酸奶,做牢前他如何疯狂操得她失禁尿……
他讲得具体得不能再具体。
幽沉沉看她,他和她的器官、各种操、肏、插、舔、含、流水、射精等动词、形容词从他好看的薄唇里柔哑地叙述……
她听得目瞪口呆,脸泛红潮,细白双腿下意识夹紧。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黄的一个梦?!他哥、还有那个梦里的她也太、太色了吧,天天做?一做几个小时?坐一起就摸逼缝?
她必须跑题缓缓,“怎么给我编排了一个卖成人用品的追求者?妈还对他挺欣赏?”
陈凯这个形象林扬没说太细,他才不告诉她那人其实很帅,不是开普通成人用品店,是很有格调的那种,自己设计开发、还有工厂。
“还有,你居然那么自恋,还大学三大校草之一?还女生勒索你上床?”林扬确实是校草,一中高中部唯一的校草。
咳,林扬干咳了下,“诶,你重点好像抓错了吧?”——难道重点不是他喜欢摸她逼缝、几乎每晚要她、操她么?
她当然知道他想说的重点。
她脸红了。红着脸还瞟他胯间那一大坨,刚才讲着讲着,软肉条变肥变长了?有半个手掌长了?
他随她的视线看下去,半勃的肉棒抖着又肥、长了些,抬头,他更幽灼看她。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说着、听着,悲伤、深情味儿比情欲更浓。
他低头和她来了一个湿呼呼的舌吻,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上午,兄妹俩进一步突破底线,他半哄着把她的小内内扒了、摸了她的小逼,午后便做了那样一个梦,既因兄妹相奸禁忌精神压力、也是爱欲心魔吧。
踏出了那一步,谁也没想回头。
压力化为梦,现实只剩爱欲纠缠,终生。
兄妹俩深情对视,都读懂了对方的“读懂。”
至亲兄妹,从小一起长大,心思不纯了,就是在梦里也那么想摸你的逼、想肏你、要你、也舍了命护你。
现实里哥哥林扬比梦里强势些,极疼爱妹妹。
梦这一场,他知道还是疼得想精尽人亡那种,还知道她除了纤秀外,可能真的会、挺耐操,怎么操都水流不止,哭嘛就让她哭好了,在床上就得让她哭。
他甚至有种和妹妹已历经苍桑、老夫老妻了的幻觉。
“所以,梦里的哥哥,很爱妹妹林蔓。”
“现实更爱。”他在她耳边低哑地说:”爱得必须天天操。”
“你还想不想看?”上午林扬哄着她要看,这时,她想了想,主动撩起小睡裙,脱下内内,微微敞开腿,大眼闪着莹莹水波,“给你摸?像梦里那样、摸。”
梦里兄妹俩,一坐下,哥哥就抱妹妹摸逼缝,好、过瘾的样子。
林扬幽灼的眼神从她秀气沉美脸上缓缓滑落向她腿间小嫩逼,一片粉嫩,汪着水光……
大手往她逼缝里一撩,指头滑腻,湿意明显,废话,听了那么一长篇黄梦,不湿就怪了。
他满足的微叹。
他像梦里那样,或者说,他们像那里那样,他抱妹妹在怀,揉摸妹妹逼缝,岁月静好。
逼缝里的大手很温柔,撩扫起轻微的灼灼酥麻痒,舒服,她脸色潮红,眼泛春波,软软的偎在哥哥怀里,两腿敞开,微微颤着,随着他手指在逼缝里撩动,嘶嘶吸气。
梦里他已将这口小逼操熟操肥腴了,现在又青涩回去了,真是奇妙,又再再破一次处?
指间,花唇瓣柔软,小阴唇小巧敏感,穴口紧得连他的中指也拒绝容纳,花蒂更是从没经受过蹂躏的娇嫩,她把腿张得更开了些,方便他哥大手作乱,清纯的小脸,做着淫荡的动作,梦里那种割裂美再现。
林扬亲了她一下。
于是,他更老实不客气,三指撑开大花唇,完全埋进逼缝,指尖从轻到重撩扫。
林扬动作不粗暴,甚至没来回搓弄,林蔓下面又酥、又痒,咬着唇迷离地叹气,抬眼看他,用眼睛告他,感觉不赖。
林扬更细致、温柔了,指尖抚过穴口,过其门而不入,捏起小阴唇,爱不释手揉捏,手感真好,又滑又嫩,滑嫩得心痒痒,指间的湿滑已漫延至整个掌手。
林蔓随着他手指作动作颤栗,背靠着他壮实胸腹,脑袋蹭着他脖侧,时不时半仰起头与他湿湿的舌吻。
吻着,下面更深了,暖灼灼流水的感觉真好,她像哥哥说的梦里的她,下面很会流水。
享受他指尖温柔揉搓,不觉间她双腿越张越开,她把自己最柔嫩隐私安然交给她哥把玩,只有当他开始侵捻、抵晃花蒂时,她才被突然而至的刺激酥麻感打得双腿直颤,“哥哥、轻点、太、太麻。”
酥麻感直往阴阜、整个下体窜,她柔软地身体僵挺得让她自己心惊。
“不、你喜欢这样刺激它。你很耐揉、耐操,相信哥。”他没有放轻指间的动作,反而加重转着圈揉按、左右抵晃那颗小蒂儿……
“呃、哎呀、哈、嗬。”像电流通过,既酥且麻,她小声吟叫、颈脖勾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