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顺着两人结合处淌过他会阴、流滴向床单,无声地渍开一朵艳靡花儿。
他岔开腿,低头沉沉看着,血滴红得晃疼了他的眼,他揽抱她的腰,腰腹缓缓往后退,肉棒抽出一半,再次破开层峦叠障式穴肉肏进去;这朵血花儿似平缓了处男的冒燥,他没乱冲乱撞,没大开大合的操干,被紧致、箍吸感绞得差点交代出来,他退出来晾了两秒,才又再挤插进去,挺动腰腹,带动胯间肉棒在妹妹阴道进出抽插;
“妹妹,你忍忍,一会我应该就找到感觉。你哥第一回。”在妹妹面前,无需充大头、装老手。
她忍着疼、胀,小声的“嗯”了一下,双手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全身无法控制地悸颤。
他听过一个说法,慢是种美德,并不是只有快才能操出感觉来,破处的第一次,慢慢来吧,彼此都要留个缓冗的记忆不是?有的是狂风暴雨、肆意尽兴的时间,比如今晚,夜还长着呢。
他缓过鸡吧一进紧致、灼烫肉穴就想乱操乱撞的兴奋劲儿,开始缓出缓进,尝试三浅一深,琢磨抽插、操磨时妹妹身体、声音、乃至阴道里的缩蠕反应,照着反应操、磨;
他的鸡巴太粗了,她穴口本来被撑得只有别扭的异物进入感、酸胀感,但在他浅浅缓缓抽插摩擦中,渐滋生一股股酥麻、温烫感,虽说不上快感,但致少不那么别扭;
她终于不那么紧张了,微微转头看他,他腾出一只手捏弄她的乳头,边缓缓浅插,不时才一个沉沉的深肏;
灼暖淫水开始源源不断泌渗,她喜欢淫水暖暖渗出来时感觉,像整片下体都泡在温泉里,舒服;
林扬这种慢操确实很适合她的初夜,林蔓开始无意识的呻吟哼唧,苍白脸色被漫开的绯媚替代。
知道她舒服喜欢,林扬便近乎残忍的缓缓抽插,偶然一个重插,顶住穴心辗磨。她便重喘,如青蛙般颤跳。
忍过初初的愣头青涩、经过一轮慢操琢磨,林扬开始从容了起来,花式揉弄她的乳头,在她耳边喷洒热息,柔哑着声说骚话:“亲妹妹,你好紧,骚穴咬着亲哥的肉棒,哼唧得好淫荡。”
林蔓脸红了,不知是被操红的还是听到骚荤话红的。
“你吸得你哥欲罢不能。哥先让你享受一番慢的,一会再来狠的把你操哭,操晕,操死掉。”林扬在她耳继续猖狂胡说。
他发现她好像特别喜欢大龟头在穴口几厘米处慢操,这样浅操,她淫水像不要钱似的淌。他便腰腹慢慢耸动,鸡吧缓缓浅浅地一进一出……
太舒服了,穴里如泡在温热水中,虽还不是所谓的极致销魂快感,但这种如细水长流的舒服感才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让人贪婪的想永远这样不停不歇。
“哥,太舒服了。好暖,里面都是暖的,水一直往外流,再做下去会不会缺水?”她迷糊糊的问。
林扬嗤笑,“我一会给你拿瓶饮料过来。”
他缓缓耸动腰胯慢操,边亲吻她耳垂、颈侧各敏感的点……
林蔓说了句今晚都这样吧。
含着她小耳垂,大龟头抽到她穴口处浅浅推进去、抽出来,再深插到底,深深占有她,林扬说好。
他以为他能忍过这三周的,但真正养伤的第一晚他就把妹妹肏了。
今晚做通宵吧,这样慢慢的操,对他来说并不过瘾,但也舒服,鸡巴也像泡在温水里,“妹妹,爱你。”
林蔓神情微滞。
“你要爱我。”他又说。
林蔓神情舒缓了开去。
“你真美,妹妹。耐看,看一辈子都不腻的那种。”林扬一边操一边说,这些话,平时都没敢讲,趁着操干的色心,都说了出来。
又说:“操一辈子都操不腻的。”他要操她一辈子。
缓缓抽插,不停不歇的,什么别扭、撑胀感、不适感全没了,只有怎么磨都灼灼、酥麻的,穴壁敏感极了,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青筋的蓬勃,每一进出都在制造摩擦的酥欢,阴道开始蠕缩,昭示着真正的大快感就会到来。
也不知摩擦了多久,“让我休息一下。”林蔓求饶了,她口干,这么慢慢的操,太要命,水汩汩的一直就没停下过,床单湿了一大片。
“好”。林扬抽了出来,看着湿亮、青筋蓬勃的性器,扬了扬眉,下一轮来快的、疯狂的了,妹妹,准备好了没有?
夜还长,人生也还长,我们亲兄妹,也才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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