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兰亭来挑选婚礼上西装的日子。按说这等大事,他的未婚夫沈绥应该一起。但两人只是商业联姻,感情倒不多,沈绥今天有事,理所当然的推掉了。
他眼光高,选了好几件,都是适合他的。
导购带他进入更衣室,却在里面看见一个不该在这里的人。
兰亭有些慌乱的把门关上,嗔怪道,“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发现?”
来人是沈寂,他的小叔子。这是明面上的身份,实则是他的姘头、情人。自从三年前两人不小心滚到一起,两人就暗中保持肉体关系,直到现在。
“怕什么?三天没见,嫂嫂不想我吗?”自从三个月前订婚宴后,沈寂总喜欢叫他嫂嫂,禁忌的称呼,乱伦的关系他总是喜欢这样的刺激。
沈寂眼神一直落在他胸上,兰亭身子烧的慌。
每次做爱,沈寂总喜欢叼着他的奶头,性器在女穴疯狂耸动,口腔也把奶肉咬的破皮红肿。他说,要把这对骚奶子咬破,把奶水咬出来。要把兰亭变成只会摇奶吃鸡的骚货。
兰亭回味着做爱细节,小腹一阵酸软,三天没有被灌溉的穴腔流出大波淫汁,缓慢的躺在他内裤上。
空气里一股腥臊味。
沈寂笑了。“嫂嫂,你湿了。”兰亭动情极易上脸。眼下就是,白皙清秀的脸庞因为想到秽乱的情事,呼吸不自觉粗重,大腿微微夹着,脖颈至下颌一片绯色。
沈寂把微搭的腿放下,双手靠在柔软沙发,整个人后仰,闲适放松,“既然嫂嫂湿了,想要了,烦请嫂嫂自己动动,弟弟为了来找你,也有些累了。”其实,沈寂只是单纯的喜欢美人主动雌伏在自己胯下。
兰亭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解开几颗扣子,松垮垮的穿着,香肩半露。
他温顺的跪下去,绯色的脸蛋埋在沈寂胯下。
沈寂还未勃起,性器仍然壮观,软软的埋在胯裆里,兰亭一下就回味起它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兰亭轻轻蹭了蹭,“二老公,嫂嫂给你口交,还请二老公允许。”沈寂很恶劣,和兰亭滚上床,操过逼,觉得很好操,逼挺紧,半威胁半诱惑的把当时堪堪成年的兰亭吊在身边当做禁脔。更过分的是,沈寂很喜欢让兰亭叫自己性器为二老公,像现在这样,无论是口交还是性爱,都要跪在地上,请示二老公。这是一种羞辱,蛋被操熟的兰亭已经习惯了。他说完这句话,直接用牙齿把裤子脱下,熟练的比任何倡妓都要放荡。
沈寂嘉奖似的揉揉他的头。身心完全被这个男人掌控的兰亭,欣喜的含住肉棒。
小嘴在日复一日的调教里娴熟糜烂,含住的肉棒很快就全部吞下去。兰亭用手把囊袋捧住,衬衣完全滑落,露出一对不算大,奶头却异常艳红的乳肉。
小舌在阴茎上撩人的舔,手心把囊袋往奶肉上挤,兰亭跪在地上,嘴穴和奶肉全部被黑紫的鸡巴覆盖。他的脸蛋也因为阴茎过于硕大,鼓出两个小包整个人噎得眼睛翻白,口水直流。
“啧,嫂嫂是不是没用心?”胯下美人伺候得如此用心,沈寂却不满意。他掐住美人脖子,因为窒息,兰亭脸上逐渐浮现出青色,嘴巴却越来越小,越来越紧鸡巴因为这层桎梏,仿佛进入到一个紧致温热的洞穴。
沈寂一边掐着这荡妇,一边扣住他,鸡巴不断狠凿,本就红肿的奶头被囊袋不留情的摔打,很快就再次破皮。
“呜啊……哈……”嘴里全是男人性器的味道,沈寂的阴毛全部扎在乳孔上,兰亭爽的失神,下身像失禁一样,不断流水。跪在男人脚边的他,很快把沈寂的皮鞋濡湿。
沈寂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
兰亭被粗暴的拎起来,甩在沙发上。沈寂粗暴的把他的裤子撕下,沁透淫汁的内裤被他团吧团吧塞到兰亭嘴里。
“骚货,把你的淫水憋住,要是沙发再被你弄脏,你的贱逼别想要了。”沈寂准确的找到阴蒂,狠狠一拧。兰亭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他曾经没听话,塞进去的跳蛋私自抠出来,被沈寂吊在天花板,拿着皮鞭抽了一百次阴蒂。事后,他的女穴被灌了大量情药,沈寂就看着他发骚,不肯给他解脱。
闻言,兰亭把逼死死地夹住,不敢流一点淫水。
他的乖顺令沈寂满意,拧住阴蒂的手改为轻柔地抚摸。
只是,揉着揉着,粗粝的手指探向穴口,湿滑粘腻的穴肉立刻绞住他的手,多情的把手指往里送。
性器本就没有释放,兰亭故意勾引它,马眼吐出一点腺液,狰狞地对准那口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