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白玲一进门就看见自己那人高马大的儿子欺在楚言身上,夏天热的不行,她皱眉不悦道:“多大一个人了,你不嫌你重,你哥还厌你呢!”
连着的两个人瞬间就分开了,陈夷应了一声,差点同手同脚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楚言红着脸,无措地看着她,“姑姑怎么了。”
白玲白了一眼无视她的陈夷,沉默地捡起掉到地上的书,她抱怨了一句“怎么乱扔书呢。”
“不下心推倒的。”楚言心虚地扣着手指,趁着姑姑看不见快速整理衣服。
白玲把书堆在书桌上,她温柔地看着楚言,理解地笑道:“上高三肯定紧张了吧。”
她一边柔声安慰楚言,“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一边将视线转向身上紧闭的门。
楚言顺着她的眼光看向陈夷的房间,白玲感慨道:“我那个儿子啊,脾气从小就冲,很难相处,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办法讨他欢心,就好像我和他爸是他天生的仇人一样。”
她低下头,抚摸着楚言的头发,“从小到大也就只喜欢黏着你而已。”
确实,陈夷喜欢在他身上释放他那些从基因里就带着的暴虐因子。楚言想。
“唉,”白玲忽然叹了一口气,而后她看向楚言,“明天你们就一起去高中了,兄弟俩在学校里有个照应,我就落得安心了。”
楚言温顺地低下了头。
夜晚,一切都安静下来后,楚言手边的小灯如同一颗小月亮,发出莹莹的光。
他手上的笔尖转动,腰背挺直,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试卷,而笔触划动的声音却不如他的情态般那么平静。
尖利的笔尖忽然划破纸张。
一杯晃动香甜的牛奶放在他手边,楚言下意识地抬起眼,胆怯地看向陈夷。
陈夷尴尬地摸着鼻子,俯下身问:“怕什么,我能吃了你?”
楚言愣愣地点头,他圆润的小鼻梁在温柔的光下特别的漂亮。
陈夷肉眼可见的生气,他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楚言正想拿那杯牛奶,不知怎么就出了神,杯子倒了,白色的牛奶于是在桌上晕开,香甜浓郁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
——
楚言躺在床上。
幽暗寂静的房间里仿佛呼吸着一头危险的猛兽,它扑在楚言耳边的,沉重的喘息和烫人的体温让楚言感受到强烈的危险。
他穿着柔软单薄的睡衣,在晕沉与酥软中惶恐地醒来,流着水光的眼里微微转动,瞬间一道白茫茫的闪电劈进他的大脑了,喉咙仿佛被拳头堵住了,他僵硬地保持着身形,一动也不敢动。
鹰勾般的鼻尖亲昵地蹭开他的花唇,滚烫的鼻息重重地喷在寂寞难耐的红肉上,像是蚌吐出了白肉,楚言泄了水。
他羞愤难堪,又紧张地闭上眼,眼帘上细长的睫毛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强忍着镇定,却抑制不住皮肤下器官的震动,心脏的急速跳到收缩。
胸口涨得闷,背后的脊椎也像燎上了火星,一阵一阵地烧向头颅。楚言闷哼了一声,埋在他腿间的陈夷猝然停下了动作。
他像暗夜里的蛇,谨慎缓慢地爬上楚言的身体,冰冷的眼神如有实质,一瞬不动地盯着楚言的脸。
缓慢痛苦的凌迟之后,他才放过楚言,湿漉的指腹轻轻抹开楚言眼角冒出的一颗泪珠。
楚言仿佛听到了分针滴答滴答的声音,然后陈夷的存在悄然消失了,在绝对的安静中,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重归安全的黑暗,反应力缓缓坠入温暖的床里。
正当他放下紧绷的弦,舔着下唇准备翻个身入睡的时候,一条长舌如湿滑的毒蛇般钻进娇小的女穴里,屁股被粗糙的双掌微微抬起。陈夷欢快焦急地吮吸着里面流出的水,像饮琼脂甘露似的,楚言的小穴被他吃得滋滋作响。
“荷......荷......”楚言如同高烧的人,后背浸湿,手指掐着被单,精神却陷入昏沉眩晕的噩梦里无法抽身。
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
陈夷的动作越来越急,捧起楚言的股肉大口大口地吸,口水混着粘液从嘴角滑到滚动的喉结上,纠缠着的两个人瞬间变得汗淋淋的。
夏日里,河蚌正悠悠闲闲地在阳光下吐沙,平静的水面忽然晃动,顽皮的小孩试图抓住他的白肉,但他快速地缩了回去并紧紧地合上蚌壳。
谁知那恶劣的小孩把他抓起来,粗暴地掰开他的壳,手指伸进去搅弄他湿滑敏感的蚌肉,抓着他最宝贵的,晶莹剔透的珍珠揉搓。
“啊啊啊!放开我!”
楚言惨烈地叫出了声,窗沿的猫头鹰忽然被惊醒,震着羽翅飞向黑夜。
陈夷咬住楚言的阴蒂,有力湿漉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拍打它,未经情事的楚言瞪大了眼睛,无措地绞紧腿,把陈夷的脸越埋越深。
“啊嗯,哈,”
白色的粘液一股一股地喷在陈夷脸上,他越吸越上瘾,差点被楚言的两条腿绞杀,窒息而死也不放开那条罪恶的舌头。
楚言软绵的手撑起上半身,泪眼婆娑,急切地推开陈夷晃动的头顶,“快,快放开我,”
陈夷忽然抬起头,眼神一冷,随即抓着楚言的两条腿压到他头上,两根手指捅进楚言穴里。
水润肥厚的花穴献媚地吞吐着,分泌着水容纳住陈夷的手指,一丝隐秘羞耻的瘙痒悄悄钻进最深处,连手心都痒了。
手指越干越有力,楚言咬着唇,哗啦啦的泪水飞快地糊满整张红润的小脸。“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