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夷手爬上楚言的腰,猝的收紧,下身发力向上高频地顶肏,满身热汗在肌肉上流淌,楚言在摇摆不定中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瞬间就被陈夷身上强烈炽热的雄性气息熏晕过去。
仿佛全身都被绳子捆紧,楚言动弹不得,阴茎往张开的大腿里越插越深,热滚滚的情潮从身下蔓延开来,直冲大脑。
“慢点好不好......”
楚言仿佛一只流心的白面包,软腻的穴肉被一遍遍地顶撞摩擦,淫水从肉缝里爆汁般飞出,在褶皱的床单上洇出一圈圈水渍。楚言一低头就瞧见那根狰狞的肉棍带着浊白粘稠的水液从他的穴里抽出来,还未喘气就被它狠狠地给了一记上顶。
骨肉仿佛都被震碎散架,蚂蚁在皮肉下乱跳狂啄,难受酥麻得全身皮肤都要蜷缩起来。
楚言扭着腰配合着,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吸紧那根不听使唤的按摩棒来缓解身体里的瘙痒。那双迷离的眼睛附在陈夷脸上,他像只小猫般呻吟,卖乖地往前蹭陈夷的脸,下身的双腿却如一条淫蛇般牢牢缠在他的腰上。
“嗯,弟弟慢点,好涨啊,哥哥受不了了,”陈夷受了刺激似的忽然猛攻,那强势的阴茎直接把楚言捣成软泥油膏,“你,没肏过人吗,那么莽撞,要是我被弄坏了你下次肏什么。”
“别说了,肏你的嘴,你的胸还有你的屁股,反正你哪都需要肏。”
陈夷把他推到床上让他跪着,随手把锁精环摘掉,弓起悍牛的腰,一条手臂捞起楚言的大腿,将性致高涨蓄满力的阴茎猛然从楚言后面捅进去。
似乎碰到了什么致命的点,淫水飞溅出来,楚言昂叫了一声,跪着的膝盖瞬间就软下去。
“哥,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肏你这里了,”陈夷捞起他,龟头轻轻地顶弄着楚言的子宫口,“我要射进去怎么办,哥哥给我生孩子吗?”
楚言抓着被单,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的眼睛早已糊满了泪水,全身和溺水的人没什么区别。“生,生个棒槌给你…………”
陈夷动了一下,恍如山崩地裂,最柔软羞耻的地方被人强势地威胁着,楚言不禁生理和心理上同时战栗,颤颤巍巍的后腰冒出冷汗,他收紧了花穴,惶恐地等待最后的一击。“不要,呜呜,求你。”
楚言的腰彻底塌下贴着床,而那圆滚的屁股却极其献媚地高高的翘起,陈夷十指掐进它的肉里,眼神发狠。他的阴茎被楚言一缩一缩的紧紧咬住,根本动不了,他用了极强的意志力才没有直接射出来。
楚言已经奔溃地被冲上了高潮,一边哭一边挠着他瘙痒的乳头,他不胖,但此刻却如一块香甜肥腻的软肉,流出扑鼻麝脑的荤香,让人迫不及待把他咬烂肏散,吞进肚子里。
淫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陈夷稍微动一下,那处仿佛都被搅起了大水浪。
“嘶,哥,你别咬那么紧。”陈夷咬牙艰难道。
“我,我没有,”楚言手心贴着乳头,痛苦地磨蹭解痒,“你出去,我好难受。”
陈夷手向下撑着他的腰,强硬地捅进半个龟头,靡乱放荡的水声充斥着房间,陈夷高频猛力地撞开城门。
“啊呜,”被彻底进入的那一刻,楚言抓起被单塞进嘴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自己居然被弟弟肏得那么爽,甚至还想要他更深一点,想要他把自己肏死在床上算了。
陈夷把他转过来,低头吻住他的眼睛,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楚言身体里。
“啊,好脏好烫,不要射里面啊,”楚言满脸泪水,用力地抱住陈夷的脖子,失了魂了似的,说着不要却收紧了穴把东西都含在肚子里。
陈夷插在他穴里的阴茎晃悠悠地抽动,把楚言钉在高潮里久久不能缓过来。
楚言一边抖一边抽泣,即使阴茎全根地堵在里面,他还是能感受到水不断地流了出来,像坏了一样,他手指抓挠着陈夷的后背,惶恐不安道:“好奇怪。呜呜,陈夷你快出去,我那里好像坏了。”
陈夷抱起他,阴茎插在里面没出来,两个人就这样连着走进浴室,陈夷粗粝的手掌抚摸着楚言的后腰安抚道:“哥你没坏,是潮吹了吧。”
两人:“……”
楚言的脸色极其难看,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下,他站不稳,只能认命地趴在陈夷肩上,享受弟弟的事后清理。
楚言忽然咬了一口陈夷的脖子,霸道吓道:“都给我弄出来!”
陈夷把他压到墙上,摘下花洒往他身上冲,冰冷的眼里残留着一丝还未被满足的凶狠。
他舔了一下唇,手里变态的眼神,把花洒头拆到,单留水管插进楚言体内。
楚言脸半是热半是羞,他狂拍着陈夷的手,“拿走,拿走,我叫你拿出去!”
陈夷捂住他的嘴继续往里捅,一路顺畅地滑进楚言最里面,他慢慢打开水,“不是你说要洗干净吗?”他看着楚言一点点鼓起的腹部,得意地笑道:“哥,你看,你肚子大了。”
“我,”楚言耳朵红的像樱桃,陈夷低头含了上去,温柔地舔弄。
“哥,我喜欢你。”陈夷的声音低沉缓慢,在烟雾缭绕的浴室里,两个人光裸着面对面注视着。
像是被这句话烫了一下,楚言蜷起手指,歪过脸,脚往后无路可走地碰到了墙根。
陈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湿唇从楚言的耳,温柔细致地吻向他的唇,脖颈和隐隐抖动的锁骨。
——
楚言仅披着一条毛巾,懒散地窝在陈夷怀里,全身都骨头都冒着性爱和沐浴后的酥软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