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何云峥这小子孤身一人,没什么顾忌的,这才是最难搞的,不能直接抓他,连间接牵制他的方法都没有。
......
“他们最近可能要直接来搞你了,你提防着点。”悦明拿着笔坐在何云峥对面的办公椅上,搭着二郎腿转来转去。
“他们这些老头能搞出什么新花样,用脚都能瞄出来他们脑子里简单的结构。”
何云峥看着手里的文件,皱着眉,头都没抬一下,不过是嘴臭而已,老狐狸当然难缠。
“也是,但也不能因为弱智就不当回事,没准你真能着了他们的道,到时候我花圈都不知道往哪边送。”
悦明换了一边腿翘着,滑到办公桌前看着何云峥桌子上的那些文件,又接着开口:“最近什么事这么不顺心呐?听说亲自去码头给人开瓢。”
“你很好奇吗?”何云峥抬起头,看了悦明一眼,这是他最近对悦明说的最多的话,偏偏悦明每次问的问题都牵扯着那个蠢男人。
“还在久弥打人了?不是应该叫人杀掉吗?怎么亲自动拳头啊?”悦明把笔贴着鼻底,丝毫不介意何云峥的语气。
“看来你是这个公司唯一的闲人,要不然趁着闲去挑挑自己的墓地,我到时候把你送徐老狗的花圈抢回来送你那去,让你自产自销。”何云峥放下文件,蹬了一脚悦明。
“哎哟,不就问问嘛,免得被徐老狗先抓住把柄。”
悦明拍拍裤脚上何云峥蹬的脚印。
“没有把柄,只有把,让他来抓也算是个方法,能恶心死我,把我恶心死也是他的成功。”何云峥拿起文件靠在椅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你对自己都能这么狠,开这么恶心的玩笑。”
何云峥没有被悦明干扰,依旧是臭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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