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真是受够了!我TM到底要怎么做你们才能不要这样!?我对你不好吗?胡瑞叶,我对你不好吗?你凭什么也要去死?”何云峥的声音也在抖,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他们都要去死,凭什么连胡瑞叶都能抛弃他说去死。
“没有……何先生……”胡瑞叶不知道何云峥是怎么知道他要去死的,他想开口但是何云峥却没有给他机会。
“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叫云峥啊!何云峥!喊我的名字,抱住我喊我的名字。”何云峥咬了一口胡瑞叶的脖子,身下力度不减,一次一次的插入最深处,
看着胡瑞叶死死咬着下嘴唇从喉咙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时他就想咬断这个种的脖子,想听他把这些死死控制住的声音泻出来。
水不断淋在两个人身上,胡瑞叶的眼泪都和水混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流眼泪,腿被何云峥的臂弯控制着,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何云峥身上,背被何云峥压着紧贴浴室的瓷砖,但是他的手却不肯去碰何云峥,紧紧扣着打滑的墙壁,他不敢直接喊何云峥的名字,何云峥每次说的话他都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字面意思。
何云峥气极,把胡瑞叶的两瓣屁股扒的很开,死命的往深处顶了两下,才让胡瑞叶呜咽着出声。何云峥却不见停,继续往更深处凿。
“说话!!”
“不要!不要了,太深了!何云峥太深了!我不要……”
何云峥这才把胡瑞叶的腿放到自己腰上:“夹
紧。”
突然失去何云峥手的托起,胡瑞叶只能本能的手脚并用紧紧的抱住何云峥。
“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被迫呢?总是说不要不要,就是跟你在这里浪叫又说要去死一样,是故意骗我的对不对?”何云峥感受着胡瑞叶这慌张的样子,按着胡瑞叶的腰把人死死的钉在火热的性器上。
胡瑞叶紧紧搂着何云峥的脖子,身体因为穴内性器的深入和穴口撕裂带来的疼痛而控制不住的颤抖,声音也断断续续:“我没有……我求求你了,我们去床上……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我害怕何云峥,我要死了……求求你了不要再深了。”
何云峥捏住胡瑞叶的脸,舌头轻而易举的进入了胡瑞叶被迫张开的嘴巴,何云峥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下也越来越用力,跟他这一次的吻一样粗暴,直到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何云峥才放过胡瑞叶,胡瑞叶张着嘴获取新鲜空气,可是氤氲着水汽的卫生间让他只觉得缺氧。
何云峥好像在赌气,跟自己赌气,他气恼自己,他把对自己的懊恼全都推卸给了胡瑞叶。
“每次都这样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淫荡吗?嘴上说不要然后又费尽心思的勾引。”何云峥看着胡瑞叶因为布满水汽而变的迷离的眼睛,嘴里被胡瑞叶咬破的痛感丝毫没有让他清醒过来。
见胡瑞叶又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回应他,他用手打了一下胡瑞叶的屁股,力气不算大但是也夹杂着怒气,所以也算不上小,和着水啪的一声很响。
胡瑞叶先是一愣,接着哭声也因此控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每次都这样,你为什么要一直羞辱我?!”
他突然使劲的推着何云峥的肩膀,身体使劲的扭动扑腾,想要从何云峥的禁锢里逃出来,“你要是很讨厌我可以结束这场交易,你如果觉得自己亏了我可以退你一些钱,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
胡瑞叶只知道打屁股是羞辱的意思,那个红毛带来的胖男人也打他的屁股,打屁股就是认定他是骚货的意思,他不是,他没有,他没有勾引人,他不是放荡淫荡的人。
“你本来不就很讨厌我吗?我在你心里跟那些狗东西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我就是讨厌你!你这个变态!我才没有勾引你,是你一直……是你一直这样!我不要你的钱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上床了!变态!我就是野狗!我就是只认钱!你凭什么打我!”
看着胡瑞叶哭红的眼睛,何云峥都要气疯了,他把胡瑞叶死死的抵在墙上:“胡瑞叶你这么矜贵吗?!我就算讨厌你我也会把你玩破了玩腻了再丢掉!你凭什么跟我讨价还价!!”
胡瑞叶的力气抵不过何云峥,他张嘴咬住何云峥的肩膀,拼命的用手推开何云峥,可是何云峥却像没有痛觉似的依旧像条疯狗死命的往紧致的肉穴里塞。
等这一切都结束何云峥只给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就出了卫生间,站在门口看着,胡瑞叶就这样靠着墙滑坐在了地上,也没有再去看何云峥一眼,等过了好久缓过来了,他没有死,他又打了何云峥,还咬了人,他清洗了一下就穿好衣服捡起地上自己被砸散架的手机。
喉咙艰涩的说不出话,何云峥看他出来以为他又要直接摔门跑,结果胡瑞叶除了低着头离他很远以外没有要直接逃跑的样子。
沉默了很久才听见胡瑞叶嘴里发出声音: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何先生。”
胡瑞叶终于还是开了口,声音沙哑没有生机。
何云峥只觉得又气又奇怪,明明刚刚反应那么激烈那么抗拒,现在又在自己面前说什么对不起说什么谢谢:“我哪敢受你的谢谢和对不起啊,这么讨厌我还要被我操,你受了天大的委屈。”
胡瑞叶先是一愣,刚刚被压下去的情绪又被激了起来,他紧紧捏着拳头,再次吼了出来:
“我就是讨厌你!我再也不跟你上床了!!神经病!”
胡瑞叶的身体在发抖,他咬着嘴唇走了,关上了房门,离开了这个让他身心都受到折磨的地方。
何云峥看着被关上的房门,生气也好,意外也罢,所有古怪的情绪都涌了上来。
在房间坐了许久,用床头的电话拨了号,然后就在床上躺着,看着房顶的灯,再没有动作。
贺淼送了手机和衣服过来,他不知道老板为什么突然要去公司码头,那里正在抓因海偷换货物的那帮人,其实不用老板亲自去,他们也能处理好。
……
看着面前鬼叫着不承认还在反击的人,何云峥也听不见他们喊,直接就拿了棒球棍一下一个头,手上没有留情,直接就爆浆了,血溅的到处都是,让其他人抓住的都还留着活口,何云峥这全都无差别的直接弄死了。
贺淼看着何云峥黑脸闷声的样子,知道他又听不见什么声音了,只让人赶紧从何云峥那抢人,别让何云峥杀得一个不留。
平时这种事老板都不参与,最多在最后问消息时坐在旁边看看,今天这样直接亲自动手来干这些小喽啰确实是第一次。
“徐老狗是活不到明天了吗?要在老子的东西里塞毒,还是说那个破脑子把老的动不了当做安稳?”何云峥把那被贺淼绑起来的人踢翻,用棒球棍按在那人太阳穴上,棍子上的脑浆和血顺着那人的脸滑进眼睛,那人只知道张着嘴喊,都不知道在喊什么。
何云峥听见这种声音就烦,吵的他头疼,抬起棍子就朝着倒地的人,一棍子下去,牙齿碎的直接嵌进上颚,只顾涌了几下再没了动静。
贺淼怕何云峥这样弄下去会出事,但是也不敢拦,只能等何云峥问出些有用的消息再让他自己慢慢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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