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劲瘦匀称,非常敏感,男人的手指和虎口处布满了薄茧,没几下他就有些把持不住,全身似有火苗在乱窜,男人在他耳边哈气,“宝贝儿,你可真敏感。”边说边捏了捏詹雨生已经发硬的器官,还色情地舔了舔詹雨生有些圆润的鼻头。
男人的身体像一堵大山一样,根本推不动,詹雨生脸色已经变得红润,气息不稳地说:“哪个男人被这样弄会没反应?”
男人手里的动作逐渐淫荡,直直往他屁股那儿摸,调笑道,“我就不会,不信你试试。”
詹雨生可是自称是个绝世好1,每次都能让自己的小受欲仙欲死,虽然这人块头有点大,他还是有自信能让他拜倒在自己的西装裤下的。
他原本推拒的双手也开始在男人身上摸,嘴里也不服输地跟男人的舌头你来我往,两人的气息都逐渐开始乱了起来。
当詹雨生隔着裤子握着那个尺寸明显比他大了不止一个型号的庞然大物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头。
几乎是一瞬间,两人都感应到了什么,男人对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詹雨生脸红到脖子根,自己明显比他小,这种情况让他很难再自说自话地要做TOP。
男人之间奇怪的攀比心就是这样,谁大谁在上面,几乎是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
但是,这个尺寸,自己肯定是受不住的……
这时男人一把将他的衬衣扯开,几颗扣子当即掉落,接着詹雨生就感觉自己胸前的两点在被这个男人舔舐。
詹雨生吸了口气看着自己身上这个男人,感叹这个男人真是妖孽一般,浑身上下无处不在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男人没几下就把詹雨生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舔得立了起来,原本的淡色变成了粉红色,他似乎很是满意,“怎么样,想通了吗?”
詹雨生已经很久没释放过了,其实刚刚男人揉捏他的老二时,有一刻他差点没守住,此刻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其实作为一个纯gay,他对于男人之间的这点事儿,并没有那么介意谁上谁下,只是不愿意被强迫。
他咬牙道,“你要是技术不好就没下次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上个床吗,自己操过那么多人,被操一下怎么了?只要想得通,人生无难事。詹雨生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
男人满意地看着詹雨生自己把自己剥光,待只剩一条内裤时,男人凑了过来按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身上闻了闻,皱了皱眉,突然开口,“浴室在那边,给你五分钟时间把一身酒味给我洗干净。”
詹雨生暗骂,这家伙也一股烟味儿,凭什么嫌弃他,况且还是他让自己喝的酒。
不过他还是识相地冲进了浴室,没多久就听见门外的男人说,“时间到了,要不要我拎你出来?”
詹雨生一身光溜溜的,带着水汽,一脸愤懑地从浴室出来,“催什么催!”
詹雨生不是那种很娇弱的类型,皮肤白得反光,肌肉并不夸张,身材很健美,看起来赏心悦目,浑身冒着沐浴后热腾腾的水汽。
男人看到这幅画面眸色暗了下来,感觉下腹一紧,虽然流连花丛多年,还是被眼前人的身体给晃得移不开眼。
詹雨生无所谓地养床上一趴,把两瓣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灯光之下,“要上就赶紧,不行的话,就换我来上你。”
男人沉声命令道,“翻过来。”
詹雨生依言翻过来,男人一把捏住詹雨生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往里看了会儿,又伸出食指和中指把他的舌头夹出来看了看,评价到,“舌头挺粉嫩的,牙齿也白,但你有颗蛀了的智齿,记得去拔了。”
詹雨生心里直骂娘,这是检查牲口呢?但嘴还被男人卡着,根本说不出话,口水顺着男人的手指流了出来。这幅淫靡的景象让男人有些心猿意马,干脆直接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詹雨生的嘴里缓缓搅动着。
男人向下看,詹雨生脖子白皙修长,胸前两点茱萸还挺着,似乎在邀请他品尝。他拉开詹雨生的手臂,看向腋窝处的丛林,坏心地拔了两根下来,詹雨生啊了一声,男人坏笑到,“小声点儿,还没到你叫床的时候呢。”
詹雨生不甘示弱,“你这都什么癖好,留着我的腋毛当纪念啊?要留留下面的屌毛啊。”
男人微笑着说,“牙尖嘴利,再这么不乖,我可要惩罚你了。”
詹雨生虽然不知道男人轻飘飘的这句惩罚到底是什么,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乖乖闭嘴。
男人衣着整齐地骑在赤裸裸的詹雨生身上,詹雨生明明都感觉到男人腿间的硬物了,但男人却丝毫不着急的样子,缓慢而又仔细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把他摸得真真战栗。
突然,男人又一把握住詹雨生的阴茎,詹雨生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绷紧了肌肉,用力想推开男人,但男人却如钢筋铁骨一般纹丝不动,锐利的眉峰蹙了蹙,嘴里念叨着,“真是不听话。”
男人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副手铐,詹雨生还没反应过,两只手就被锁到了床头,任凭他怎么动都挣脱不了。
“我操你妈!放开我,我不玩儿了!!”
手铐冰冷的温度让詹雨生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不是情趣手铐,而是真正的手铐。
这让他意识到今晚不会那么简单,未知的恐惧让他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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