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雨生笑着鞠了一躬准备下台,主持人在他身边耳语道:“有位先生想请你唱首英文歌,您看可以吗?”
“英文歌?那你给我把吉他。”
主持人笑着拿来一把吉他,又调整好了话筒,詹雨生轻抚琴弦,开始轻声唱《ShadowoftheSun》,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扫着琴弦,清亮纯粹的嗓音缓缓唱出歌词,詹雨生几乎完全沉溺在音乐里,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淡去。
詹雨生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忍不住又唱了首英文歌才下台,走回座位的一路上吹口哨抛媚眼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
二楼的男人直到看见舞台上那个年轻人下台了才把深邃的眼光从舞台上收回,嘴角微微扬起,骨节分明的右手拿起酒杯轻撮一口。
很好,很久没有遇见这么对胃口的人了。
袁成搂着小男孩,笑的一脸灿烂:“风采依旧啊,雨生。”
詹雨生心情大好,笑着喝了口酒:“还成,也就那样。”
白天工作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心情好了,兴致也来了,袁成和小男孩就差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了,看得詹雨生开始起反应。
他一直忙于工作,已经很久没有排解了,此情此景之下,他觉得有些燥热,想着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詹雨生和袁成都是gay,这也是他们成为铁哥们的原因之一。两人口味也差不多,都爱好听话懂事,清纯干净的男孩子。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男孩就坐在了詹雨生旁边,笑靥如花,殷勤地给他喂酒。
詹雨生知道这些男孩还兼职卖酒,反正有冤大头袁成付款,他又开了瓶窖藏十年的红酒,男孩兴奋得脸都红了,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手直接摸到了詹雨生的老二。
詹雨生拍开男孩的手,笑道:“小鬼,急什么?”
男孩儿也很放得开:“哥,今晚带我走吗?我还没跟过你这么帅的,给你打五折。”
袁成怀里的男孩也抬头对袁成说,“袁哥,我也给你打五折。”
袁成和詹雨生哈哈大笑起来,袁成说,“那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该干嘛干嘛去。”
袁成率先领着男孩开车走了,詹雨生没开车过来,带着小男孩儿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刚要开门,就被两个身材健硕的黑衣男人给挡住了。
“詹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小男孩儿没见过这阵势,被吓得躲在詹雨生背后,詹雨生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沉着地问:“你们老板是谁?”
黑衣男子颇有些傲娇地说,“你不必知道是谁。”
詹雨生快速评估了一下敌我双方的战斗力,黑衣男子鼓囊囊的肌肉看起来就很能打,那警戒的神态一看就训练有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从钱包摸出为数不多的现金交到小男孩儿手上,“你自己先回去。”
詹雨生跟着保镖到了一家酒店的顶楼,推开门看见一间装潢华丽的大开间,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正背对着他看着窗外,手里夹着一支烟,盘旋着袅袅青烟。
背影的主人似乎是听见了开门声,这才转过头来,朝詹雨生露出一个倜傥邪魅的笑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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