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做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
……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吊顶的灯光晃得人头晕，俞遥眯了下眼睛，仰头看自己面前捧着戒指的谢杭。
比起刚认识的时候，如今的谢杭多了几分成熟的俊美，白西装裁剪合度勾勒出他挺拔的腰身，英俊的面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当年看上的就是谢杭这张脸，四年过去对方不仅没有变化甚至还更好看了，但俞遥对上对方深情的眼眸，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当初谢杭对他拽得要死，现在不也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他沉默得有些久，台下渐渐冒出了一些琐碎的声音，谢杭的神情里也染上了一丝慌张。
俞遥顿时回神，扯了扯嘴角：“我也是。”
他伸出手任由对方给他无名指套上戒指，戒圈有些紧，勒住指根的同时像箍住了他整个人。
“我永远爱你。”谢杭这样说。
俞遥忽然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欢谢杭，不过是贪图对方的美色罢了，何必把自己赔入婚姻的坟墓。他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早早给自己套上枷锁。
但司仪已经开始宣布下一个流程，周围人的贺喜声扑面而来，裹挟着他往前走，俞遥稀里糊涂地就走完了婚礼流程。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晚间，客人已经散尽了，谢杭拎着一瓶红酒走进卧室里，对坐在床上的俞遥说道：“你好像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激动。”
谢杭眼眸是很深的黑色，像是幽深的水潭，总给人捉摸不透的感觉。俞遥对上他的眼睛，没来由慌张地别过了目光。
“我只是有些紧张。”他为自己辩解道。
谢杭轻笑了一声，把红酒放在一旁然后低下头去亲吻俞遥，两个人亲过太多回，即使俞遥心不在焉也能本能地做出回应，谢杭叼住俞遥的舌尖拉扯进自己嘴里含吮，两个人的舌头交缠摩擦，彼此交换唾液最后在分离时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可这回的亲吻又跟以往的不太一样，谢杭要更有侵略性一点，亲吻时掌心从他的肩头滑落到了腰间，最后落到臀肉上忽然狠狠捏了一下。
他用的力道不轻，但痛意消散后又麻又热的感觉便涌了上来，俞遥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腿间变得湿润了起来。
交往这四年里他们有过不少边缘性性行为，可一直没做到最后一步。谢杭是因为想把一切留到婚后，俞遥则是因为有些畏惧。
因为他是双性。
女性的那套性器官发育得还算完整，但相比于正常女性还是要小一些，俞遥自己以前偷偷用手指往里捅过，才进了一截指节便疼得他眼角冒了泪花。之后他自慰便只敢抚摸外面，先前处过那么多对象也不曾让对方碰过自己身子，疼是次要的，就是怕对方没轻没重弄伤了他。
他只和谢杭有过脖子以下的交流。
谢杭在床上对他足够温柔，虽然这温吞时常让俞遥觉得寡淡，但却能很好地安抚他不安的内心。
衣服被扒下来，露出白皙清瘦的躯体，俞遥很瘦，肩胛骨在谢杭掌心下支起，像白鸟欲飞的羽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