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泰迪害羞地拱了下他的腿。
那双浓黑的小狗眼始终灼灼地凝望他,好一会儿恋恋不舍似的落了下来,在唇边逡巡着,他微微仰起脖子,将吻未吻时,忽然不着调地问了句,“哥哥,你是什么星座的呀?”
暧昧被打散,但严斯行早已习惯他随心所欲的性子,低头吻了一口,不作回答。楚单执意打破砂锅,骑在他胯上拽住黑色衣领,故作凶恶地质问,“快说,不说我就日你了!”
严斯行倒来了兴致,“怎么日?”
“就这么日啊!”楚单一屁股坐了上去,困惑地皱住眉头,“奇怪,怎么没感觉……严斯行,你才三十二就不顶用了……你干嘛又打我!”
楚单恼羞成怒,抬起肥大屁股拼命撞击那团隆起的帐篷,“你敢打我我就打你弟弟。”
本来就傻这下更傻了。严斯行叹了声气,提醒道,“宝宝,你穿着裤子。”
楚单没反应过来,半分钟后恍然大悟。他伸手去脱裤子,没脱下三分之一注意力又被眼前的雪色奶田吸引,双手不由自主地抓握上去。芜湖,舒服~
严斯行盼着楚单快些折腾完早点入睡,亲自帮他脱下睡裤,白嫩嫩的性器如雨后拔地而起的春笋般挺了出来,生机勃勃地贴住白皙平坦的小腹。严斯行揽住楚单的细腰,张嘴含住。楚单敏感地颤了颤,“呜……别舔!你耍赖!是我、我要日……日你……嗯……”
严斯行舔了冠状沟几下,整根吞没,没一会儿楚单就在他口腔中释放出来。突然被射一脸,严斯行非但不恼,还觉得有些好笑。楚单显然也无法接受自己秒的事实,愣在原地,神游太空。
严斯行忍着笑,将他抱进怀里,轻声问他,“宝宝,还日吗?”
这句话让楚单重拾了自信心,他推了推严斯行胸膛,“你快倒下~”
男人嘴边含着浅笑,配合躺下,楚单兴致大涨,演起强取娇俏有夫之夫的恶霸,他还不算烧得太糊涂,知道把自己射出的那滩液体物尽其用地涂抹后穴,潦草润滑后急不可耐地对准涨红的鸡巴头日了上去。
“哥,你鸡鸡好冰!”楚单惊喊出声,整个人狠狠打了个哆嗦,跟大冬天咬了口冰棍似的。
狭窄炙热的肠道骤然收紧,严斯行咬了咬牙,艰难吐出几个字,“宝宝,是你太烫了……”
楚单感觉体内的大鸡鸡在往外抽离,当即聪明了一回使出全身力气欺压而下,身体被瞬间填满,楚单受不住地呻吟,却不忘收紧小腹严实咬住体内的鸡巴不给男人机会离开。他仰起脸,眼里盈满雾气,湿漉漉地望着严斯行,“其实冰棍鸡巴也不错啦,真男人就要在冬天吃一百根冰棍!”说着,又嘿嘿傻乐起来。
傻宝玉。严斯行低喃了一声,像翻开书页一般将他轻轻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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