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息十分钟。
“小楚,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Amy站起身,楚单还没应声那袭小白裙便消失在视线中,不一会儿,她端着两杯水进来,自然得仿佛在自己家里。
楚单尝了一口,甜的。
Amy腼腆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爱喝水,但楚姐说了不能给你喝汽水,我就自作主张在凉白开里加了蜂蜜。”
她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楚单赶紧喝了两口糖水压压惊。
“小楚,你姐夫明天在家吗?”Amy问,“我想跟他汇报你近期的学习情况。”
楚单实属没想到自己二十岁了还能听到这句话,感觉青春一下回来了,还有那紧张中带一丢恐惧的心理。
晚上,严斯行在书房办公,楚单坐在他对面写试卷,一道选择题没解开就忍不住偷瞄起对方。
严斯行瞥了他一眼。
楚单勾起唇角,狡猾得像只小狐狸,偏生了一双无辜的狗狗眼,让人心存不了防备。
“哥,你好久没陪人家了,明天在家陪陪我好不好?”他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严斯行对他了如指掌,“不想上课?”
还有这种好事?楚单登时点头如捣蒜。
严斯行轻笑了一声,铁面无私道,“想都别想。”
“哼!今晚不跟你睡觉了!”楚单佯装生气,刚踏出房门一步,男人用祈使句命令他回来。
还算他有点良心知道挽回我。楚单不情不愿地走了回去,“干嘛。”
严斯行手指转了圈钢笔,指向桌上空白的试卷。楚单立马撒腿就跑。
过了半夜严斯行也没回屋,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睡,楚单竟失眠睡不着,他抱起枕头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坐上严斯行大腿,“哥哥,快陪陪你的小兔子吧,他快孤单死了。”
“你知道兔子的寓意吗?”严斯行合上电脑,嗓音如同镜片上折过的蓝光,冷冷清清。
“因为我像小兔叽一样可爱呀!”楚单不假思索道。
“不,”严斯行平直的唇线微微上抿,“因为你快。”
“啊啊啊我杀了你!”楚单恼羞成怒,操起枕头盖住严斯行英俊的脸蛋。
很快的小兔子挨了一顿打,又挨了一夜草。
于是睡过头。
楚单是被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吵醒的,他暴躁地挠了挠头,跳下床,大步迈进书房,破口大骂,“吵什么!”
屋内,Amy衣不蔽体地坐在地上,左手抓住破损的小白裙紧紧捂住胸口,而严斯行站在一旁,神情冷峻得像冬日挂在屋檐前的冰锥,令人望而生畏。
楚单瞬间精神了,带着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开口,“怎么了怎么了?”
Amy抬起头,精心装饰过的小脸上挂着泪珠,我见犹怜,“小楚,你…你姐夫猥亵我……”
没等来对方的震惊,耳道先被杀猪般的笑声震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