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单火冒三丈杀到玄关,打开门,只见一位发型干净利落的黑短发青年站在门外,一身素朴的绀色浴衣,手持一把团扇,懒洋洋地扫着风,仿佛刚从某大触的漫画中出走。
帅哥你谁?
大抵是看出他的诧异,青年觉得有趣似的笑了起来。
对上那双正经人长不出来的桃花眼,楚单这才确信此人是严多余,他堵住门,没好气地问,“你又来干嘛?”
严斯屿摇着扇子,眼里桃花泛滥,“呐,一休尼……”
“二刺猿退!退!退!”楚单拔出空气剑抵住对方喉结。
“承让。”严斯屿抿了抿唇,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那么能邀请你去我的工作室吗,剑客先生?”
楚单横眉冷对,伸手比了个二。
严斯屿不解,便听楚单徐徐道来,“穿木屐开车扣两分。”
好的,知道你刚过科目一了。
楚单把手撑在门上,趾高气昂地仰起脸,“我可不敢坐你的车,再说了,我家长不允许我随便跟陌生人出门……”
严斯屿从他臂弯下穿过,大步迈进门,自然地取出拖鞋换上,“进门可以吧?”
继而毫无压力地顶着楚单的死亡凝视朝里走去,直面在餐厅待机的高大男人。
“二哥,原来你在家呀?”严斯屿故作惊讶,无视对方眼里的嫌恶自顾自说下去,“能把你家小朋友借我一下吗?他没有家长允许不能出门,好可怜呢。”
严斯行目光瞥向他身后的小可怜。这位小朋友前天深夜还在外面浪,和他的战友——霍大曲,俩人喝得烂醉,不停给他打视频电话。接通后,楚单扯着嗓子问他啥时候回来,挂在他腰上的霍大曲拼命嚎啕,“严总,你千万不要吃醋,我和扇儿绝对是清清白白的革命友谊!”
楚单笑噱,“你丫就是个纯0!”
霍大曲不服,“我一大老爷们必须是猛攻!”
“狗屁,你这个大母0,母胎单身至今的0!”
“老子是大猛攻,猛到无人能及的攻!”
“大母0大母0大母0!”
“大猛攻大猛攻大猛攻!”
战况愈演愈烈,变成小学鸡互喷口水。
真正的猛攻深藏功与名,拨打司机电话,托他将俩醉鬼运回去。
完全不记得此事的当事人此刻正嬉皮笑脸地朝他招手,站着也不安分,两双手下流地拖曳睡裙,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嘴唇轻轻张动着,“好,想,做,爱。”
严斯行感觉喉咙有些涩痒。
察觉到他的目光,严斯屿转过头,楚单迅速放下手,像被老师叫去罚站的小孩,无聊地摆弄衣角。他回过头的刹那,楚单再次拖曳裙摆,这次拨得更开,直接露到肚皮,纤长的手指在小腹中央来回打转。
严斯行还未消下去的余热再次冒上来,
“二哥,人我先借走了。”严斯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好自为之。”
楚单还在回味“好自慰之”的曼妙之处就被拉着往外走,当即大叫,“我还没换外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