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沙发上铺着毛绒毯子,但随着严斯行每一次抽送插在内裤里的玫瑰便不断摩擦性器,楚单疼得哇哇叫,疲软的管子却在尖锐的刮蹭中变得精神十足。他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小穴被填满的充实感满足了身心,前面又承受带刺的爱抚,双重快感夹击下比以往更轻易地达到了高潮。楚单脸埋进毛毯里小声啜泣。
“哭什么?”男人低声询问。
太爽了!楚单无意识蜷起脚趾,话不成句,“哥……好疼…玫瑰…拿出来……”
严斯行将他转过身,一眼看到他漏着水的阴茎,轻笑了一声。
玫瑰被蹂躏得萎靡不振,楚单嫩生生的小腹、大腿全被刮得红通通一片。严斯行满足他心愿,手掌罩住所有玫瑰连根拔出。
“啊!”楚单大叫,浑身战栗不已,生气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惜四肢无力,好比弹进软绵绵的棉花糖里。严斯行任他推打,抱起他酥软的身体,楚单呻吟了一声,大簇奶液从肏成湿红的穴眼一路流到腿根。
他扯掉那件破烂不堪的内裤,缓缓肏开湿漉漉的穴眼。
楚单一阵哆嗦,接连释放两次早已体力不支,微微下垂的狗狗眼里转着泪珠,可怜地望了男人一眼,“哥,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对方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挑开粘在他腹部的糜烂花瓣,小幅度耸动胯部。楚单被顶得受不了,仿佛陷入湿热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
见男人不吃软,楚单努力挺起身板,深吸了一口气狐假虎威,“严斯行你工作做完了吗?没做完做什么爱!你身为总裁应该以身作则,带头卷起来啊!”
男人嘴边含着笑,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带着年长者的纵容。
“不急,”他轻缓出声,“明天去B市,有的是时间。”
楚单力挽狂澜地劝阻,“那你早点休息……唔!”
那只大手覆上胸膛,玩弄似的搓揉挺翘的乳头,楚单仍处于不应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部位不敏感,他颤抖着听到对方反问,“不是你说的吗?”
“什么?”
严斯行捻了捻指尖的玫瑰,咬字清晰、低稳地拓入楚单耳膜,“多做几次。”
楚单瞬间泪目,“那你搞快点。”
严斯行吻了下他的唇,“不要轻易对男人说快。”
“嗯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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