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被裤子绊住不太好分开,但楚单等不及脱掉裤子就半坐在严斯行大腿,他摸了摸自己下面的缝——在严斯行那根驴屌夜以继日地操弄下变得稍显狭长,薄薄的褶皱贴合缝隙两侧,简直像阴唇包裹的粉屄。楚单颤了颤,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哥,你鸡巴长这么大干嘛,我都要被你操松了。”
严斯行抬手拍打他的屁股,“抓紧做你的事。”
他声线平稳,音节略微重在前两个字。
楚单却不嫌事大,扶着驴屌进洞时嘴里仍在不停叨叨,“哥,你说哪个女人愿意要你,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了……呜!”
严斯行掐住楚单肥臀长驱直入,里头又热又紧,比楚单嘴里所谓的女人更紧,层层叠叠的软肉像野狼一般撕咬阴茎,恨不得将它拆吞入腹。严斯行沉闷了一声,退出些许,粗壮的茎身上沾满淫汁,他在穴口蹭了一会儿就着水液捅了进去。
“咕啾。”溢出绵密水声。
楚单在他怀里缓过神,“你耍赖,说好让我自己动的!“
结果狗男人真停下不动了,他气得啃人脖子,两枚尖尖的虎牙在颈肉厮磨。痒痒的,严斯行抿了下唇,牙根也有点痒了。
“老混蛋。”楚单小声咒骂,撑着严斯行肩膀艰难起身,鸡巴往外退时温热的水渍沿着腿根滴落,他立即坐下,哪知龟头从穴口滑了出来,惹得他娇吟了一声。他连忙扶住阴茎往缝里塞,不知是他太急还是屁股太滑怎么都无法顺利进入。他无助地看向严斯行,然而对方除了鸡巴硬得可以钻木取火,依旧如神明一般高高在上地审视他,楚单莫名感到委屈,“哥,你帮帮我……”
“别撒娇。”严斯行低声道。
有戏。楚单用自己的大屁股压住肉棒,像小孩骑木马一般摇晃,严斯行的粗屌从他腿间穿出来,他好像一下长了两根鸡巴,只是底下这根过于雄壮,显得他自己的有些营养不良。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男人红彤彤的龟头,一边软声软气地撒娇,“哥~求你了~”
严斯行将脸贴上他白净的脖颈,仔细挑选了一块细皮嫩肉段,重重咬下。楚单痛呼时,严斯行抬起他的屁股,圆钝湿润的龟头顶开穴眼直直滑了进去,小腹微微鼓涨,楚单沉迷身体从狭窄到被拓宽的美妙奇遇,不由发出餍足的叹息。
“嗯……全部吃进去了。”
他双眼蒙着雾气,望着严斯行的脸毫不吝啬地夸赞,“哥,你好棒呀!”
对方仿佛受到鼓舞士气大振的兵,攥住肥腻得险些流下来的臀肉对准穴心进攻了几十下,楚单被操得淫叫连连,快感如汹涌骇浪,没撑住半刻就射了出来。失控的肠道不断朝内挤压绞缠那团肉,严斯行咬紧牙继续狠戾冲撞。楚单刚射完精全身敏感得随便一碰就乱颤,更何况这般刺激,当即尖叫,“停——!”
似乎觉得坐在椅子上不好发力,严斯行抱着他起身,楚单得以喘了口气,随即后背抵上鞋柜,感受到对方气压山河的攻势。
“嘤!哥,慢点、慢点好不好?”楚单可怜哀求,带着做作的哭腔。
“不好。”严斯行答复完,封住他的唇深深埋入。
楚单抓住严斯行的衬衫握紧拳头,随后在激烈抽插中松开了手,不匹配的戒指脱离手指坠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过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