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单回过头,用祈求的目光望着他。不要。他无声地动了动唇。
严斯行抽出手指,挺腰直直插了进去,攻势比先前更猛烈,楚单被这股劲撞得趴在桌前发出长长的哀鸣,“嗯嗯嗯——!”
混蛋!楚单想痛骂奈何不能出声,想挥拳奈何手臂被捆,而且严斯行体型大他一倍,像高楼一般坍塌在他身上,他被完全掌握,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摇摆屁股抵抗对方。
严斯行平稳呼吸后才松开捂住话筒的手指,“他在睡觉,我们轻点说话不要吵醒他。”
严仰深信不疑,也跟着压低小奶音,“好~”
这个满嘴谎话的大人挤开狭窄的道口,不疾不徐地在深处顶肏,楚单双腿打颤,站在快感巅峰摇摇欲坠,小腹充满涨意,炽热的,汹涌的,即将喷薄欲出,但他一时分不清会是精液还是尿液,被迫咬住嘴唇竭力压制排泄的欲望。
好想好想射好想射……!
腕部被皮带长时间捆绑血液不循环轻微痉挛起来,楚单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严斯行看见他手心手背都被勒出道道凄惨红印,善心大发,为他解开束缚,又柔情地拨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
穴内层叠的软肉忽而颤巍巍地像蟒蛇缠死猎物一般咬住阴茎,严斯行匆忙结束通话,攥住楚单纤瘦的腰身快速抽送起来,像教训他的不乖,用手轻轻抽打他的屁股,那肥腻的红里透白的臀浪在掌心来回翻滚,越翻越猛。楚单却安静得不像话,仅喉腔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肢体无力地瘫在桌子上,面颊泛着异样潮红,被水汽晕染的眼睛翻出过多的眼白,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残破模样。
严斯行摸向楚单前头,管子软塌塌地垂挂着,不知何时泄了,他不禁哂笑,“不是让我舒服吗?”
楚单嚅动嘴唇,却无法驱使声带。
严斯行退出半根再次顶入,在穴心反复碾压,楚单顿时像热汤里的虾一般活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咒骂,“你,哈……你他妈被你那根破驴屌干试试!……别、别顶那里……我错了哥……别!要、要尿出来了!”
严斯行故意使坏,往他充盈的小腹摁压,那根前端上翘的鸡巴仍拼命往窄道挤,楚单感觉体内深处的开关被撬开,电流四处乱窜,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嗯嗯嗯!”
马眼也跟着漏出几滴眼泪,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滚烫的水柱畅快无比地喷射出来,将纯白的毛绒地毯弄得脏乱不堪,多余的水迹则慢慢延伸到地毯外侧。
避免踩到水渍,严斯行将楚单抱上桌。
闻到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腥味,楚单哭得更凶了。呜呜呜脏死了!怕被打骂,他根本不敢对视男人。
事实上,严斯行非但没打他,还拿湿巾细心擦拭他的阴茎,甚至在擦完后亲了亲他哭肿的眼睛。楚单怯怯地朝他望了一眼,不知怎么刺激到对方,严斯行猛地折起他的双腿狠戾撞了进去。他早已受不住激烈的性交,偏偏后穴剧烈抽搐起来盛情邀请似的裹吸鸡巴,他清晰地捕捉到茎身上横布的筋肉在体内灼热弹跳,愈演愈烈。
“哥,你快拔出去,我、我不要了。”楚单可怜求饶。
“是吗?”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像情人间的亲昵呢喃,“可我还没舒服呢。”
楚单怕极了,侧身跳下办公桌却被对方一把捞住。
“跑什么。”男人唇边含着淡淡笑意。
“我、我……”楚单说不出所以然,对方也不是真想听他解释,掰开他的臀瓣,用那根万里挑不出一把的名屌惨无人道地殴打他不堪一击的肠道,他被牢牢钉在桌上,哆哆嗦嗦地张腿承欢,最后竟被硬生生干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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